<1>
楔子
子午时刻,晋安城街上已无人影,只有执勤更夫打更催促的声音传来,踽踽
地上影子移动中,宵禁时间,平放豪华灯笼的大门仍有卫兵巡逻。
屋檐上,一夜行黑衣者踩行瓦砾,轻盈体态展现了得轻功攀檐而上,足靴踩
行一地,黑衣人掀开其一瓦砾,包着黑纱布的丹凤眼张睁观探其下情形。
下房里,仅听来十分安静,似一盅昏暗灯光照耀房里看似无人,她稍早收到
消息,恭亲王从塞外彻守奉皇绍之命到江南视查、体恤民情,可是他行事冷酷残
暴,正逢乱世时期,兵荒马乱之秋,百姓苦不堪言,他却每行军之处强抢民女、
烧杀掳掠,恶名昭彰的传闻令人怒不可抑,早是他们暗杀反朝廷组织的首号狙击
目标。
恭亲王有名的风流荒唐是天下人所见,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好友,只是一个单
纯坊织女,在溪边被恭亲王看上,因不从不愿入内当侍妾侍候而被搞得家破人亡,
要不是那天她到她家里,找不到阮青青,到山上发现她似乎被打得半死被丢在山
上,全身淤伤,险些丢了一个平凡女子的性命。
于是怒气冲冲想替好友报仇的她,一获知恭亲王落角此地无多少屯兵驻守的
居地便决定私下单独来暗杀。
眼观门外,庭园皆没多少大内侍卫和卫兵,显示他这次出城应十分低调,难
不倒她这江湖上行侠仗义有名的「夜行女罗刹」。
丹凤眼不时往四周溜望,三更半夜,看不到人,也许是他战务繁忙正在看战
书吧。
但空气流动中,渐渐似有淫靡的氛围环绕…。
靠着微弱光线她再注视观望,里面春情荡漾,不时依稀传来娇媚的淫声浪语。
「啊!…爷…再用力点……啊…啊……好舒服…啊…」
看来这恭亲王果然如外界传言,荒淫无道、放浪形骸、令人不齿。
「哼,你这色胚,今晚我要替天行道。」划过红疤的丹凤眼眯眸一怒,轻盈
形体移动,落下府邸门院,看着四下无人,拿起直笛搓破纸门窗往里面吹烟。
白色烟雾随着笛洞缓缓弥漫而去,她等待一时刻,听到里面无人声时,踹开
房门而入,闪进障碍里探视状况。
屏风那方帘纱内的房里,躺着全裸的一男一女似没有动静,染飞烟抽出配剑,
缓缓向着房内的人走去,拨开房帘举起剑打算一口气砍掉恭亲王的脑袋。
这时,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肚腹突然被打一下,她的手被扣住,猛一甩,
剑飞了出去,手臂被扭到身后肩胛骨一脱臼,猛一吃痛,令她当下跪立下来。
冰凉金属抵在下颚,脖子上反被她的剑押上,这时候,她感觉到后面温热光
裸的躯体窝缠上来,一手还攫抱她的纤腰。
带着粗茧的手掌顺她脐腰而上的身段抚摸。
「喔,没想到来行刺我的,是个女人。」那轻缓的呼吸似在脸颊轻轻吹拂,
没想到声音竟如此低沉富磁性,又急促温热,似想缓和身体上的不适。
身后男人原本仍想,抓到的会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想不到摸到却是纤瘦娇
小的胴体。
搞什么行刺他,也不会安排一些美女大跳艳舞让他大饱眼福一下,这么莽撞
就行刺过来,还想用迷烟迷晕他,这女刺客脑袋有问题,他「恭亲大将军」贯战
于沙场,什么暗算没见识过,用这种小技俩就要他一命呜呼会笑掉他大牙的。
「不过这身材这么干扁,嗯…,」指掌沿着平板的胸部游移,男人撇嘴、似
不太满意「还是勉强将就一下…」
染飞烟急欲扭动,但这更让脱臼的手臂痛得眼泪飙出,还好她平时就有用布
缠胸习惯,特意乔装,不然被这个大色魔摸到,她想她比死还惨,与其被调戏,
她倒宁愿羞愤撞墙去死。
男人躯身仍挂在她身上,他的欲望正炽,就这么硬生生打断他,现在房中的
女人已昏迷,正考虑,是否拿她来抵挡一下。
「女人,除了发泄欲望外,这么不乖…,不在家相夫教子,学什么舞刀弄枪、
荆轲刺秦王,只会扫兴,让男人提不起劲。」眯眸凝视中炽热呼息凑得更近。
「可恶,我要报仇,你这个四处残害百姓、暴虐无道的登徒子放开我。」她
扭动更厉害,整只脱臼的手臂快断掉,过多吃痛的眼泪让脸上巾布脱落后红疤的
一角掀开来。
「暴。虐。无。道?」男人字字覆送她的话,眼中呀异。
他,恭亲王,耶?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亲民爱民,怎么会暴虐无道,残害百
姓呢?只不过…,唉,太爱女人了点,要是不能每天夜里和女体交欢、需索个尽
兴似乎通体难受、睡不了觉。
被他抓到,算她倒霉。「要杀要剐,悉尊听便。」染飞烟桀骜不驯的仰头,
知悉他什么都没穿,看也不看一下,郄被他眼尖伸手撕下那块疤。
「耶!」脸上似胶布的黏贴猛被撕下,染飞烟愣愣转盯着面前男人。
「没有这块疤,你长得挺可爱的。」俊目像发现宝般凝视。
不知道何时,她整个人已被抱进怀里,身上夜行衣被脱拉一半,她看到他掌
裹肚兜内的束胸,眼瞄下「这么说…,你这里可能也是刻意…」指头随即拆解。
「不…要!」染飞烟急着想遮掩,肩胛脱臼的痛楚令她半个身躯没法动。
凄惨的被他拎起放在床上,她看到原先床上的女人被他像扔垃圾的丢下,拉
上帷幔,他朝她爬行而来。
靠着通明的光线,她这时才细瞧清楚。
原本以为这个恭亲王应该长得很魁梧粗犷、有尾鱼肚、有年纪的老男人,脸
孔居然这么俊美年轻,这会儿居然瞄到那修长身段有着男性令人为之屏息的健美
肌肉,光长长的黑色发丝直滑她的裸肤,就有着滑溜如丝的感觉,令号称夜行女
罗刹冰冷无感如钟如艳的她都为之脸红。
夜魔君<2>
「好痛…」向来训练有素的暗夜杀手不禁吟声,染飞烟咬住唇,死也不放出
这尽丧颜面的痛吟,就算是肩胛痛到死,也不想求他,然脸色愈来愈难看。
这个不挑嘴的色魔,连她脸上有块疤都想侵犯,她会乔装也是因为职务上的
称号,予人恐怖印象,若是被他看到她完整无暇的全貌,不就更不会放过她。
「不要碰我!」她越是扭动,越是被他紧紧压住,揪握手腕,她长发早已散
乱,已快残破的黑行布衣整个被撕裂开来,缠紧的胸布脱拉一边,蹦弹而出两颗
浑圆波涛胸乳,完整曝露晶莹姣美的躯身攫住男人血脉贲张的视线。
她两腿被扳开亵裤被扯下、手脚被缠绑,双手被拉高于头顶绑在床缘头,曲
弯的肢体关节让她已痛得汗流挟背、意识快全无…
还能感受他偌大体形压上来那种骇然可怖…。
练武之人居然在这时气力全无,不,应该说他的擒拿手特别了得,武功可能
在她之上,居然几下旋弄之后,令她关节脱位痛到如此难受。
「色魔头,你会不得好死…,有胆放我走,不然…」她还是勉为其难挤出声
音嘶喊。「保证下次把你的头砍下…当球踢。」
「放你走,呵呵…」魔君畅笑,掌住她清秀脸蛋,为她的天真磨光不少耐心,
只要稍有姿色即可,只想有个女体解除他未完的欲望和身下的亢大,不想理会,
反正他仇家太多,管不着是哪户人家想要他的命,这会儿将她全身巡礼一遍脱光
光,也不用在意她身上有把匕首或暗器插过来。
随脚一踢,床旁的香炉砰然倒地,偌然的声响惊动外方巡逻注守的侍卫兵。
「有刺客!…」一人呼喊。
旁方、不远处,另一名侍卫随即咐喝,惊摇步子。
「有刺客!…」
第三个侍卫加入,声音远远传送而去,门外人影晃动而来。
「有刺客!…」
恭亲王从转向关闭的门扉、外方的骚动,再移视视面前的女人身上,眼眸痞
痞展露深沉一抹笑。「我是无所谓啦,可是看看外面,有那么多侍卫兵,你要是
被发现一出去即刻会被捅成蜂窝,被轮奸丢到山上喂狗,到那时…落的凄惨死法
可不要怪我。」
不期然的话让染飞烟面色一呆,想起好友阮青青,衣不蔽体一个女孩家被丢
在深山野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模样。
「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你敢动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仍虚张声
势,郄被他掌住下颚没法说话,凑近的脸给她两条路。「我让你选择,一是有机
会杀我报仇,还是一死百了,不过丢了性命,就没有任何机会,什么事都,做。
不。了。」意思说得很清明。「你在这里陪我一夜,完事,我就让你走。」
将弯曲双腿儿扳得更开,她私密处大开呈现,指头拨开稀疏毛发探入蕊瓣让
任其宰割的纤弱之躯一时僵硬颤抖。
他将缠布绑绕凝脂般的丰乳像两颗肉粽提起曲向自己,女人活色生香的图画、
私处淫秽开迎的姿势令男人血液速流、亢奋更为壮大。
「你这色魔…根本是强迫性,哪容我选…,还是说话不算话根本是你的惯性。」
染飞烟企图诱引他的迟疑。
「跟王爷讨价还价,民女…,你这时候还有选择吗?」等不及这么多废话,
手掌刮过蕊瓣探其干涩,恭亲王只觉胯下肿大难受的想狠狠插入女性身体抽动,
手指伸入撑开瓣膜,感觉其紧窒,那收束敏感的穴内嫩肌绞紧手指令他一时有着
畅快销魂之感。
愈是挺入甬道手指愈是令染飞烟痛得意识癫乱,按耐不了,恭亲王将她整个
抓拎上环,抵在臀股私穴间的巨大性器,准备一股作气贯入突击。
「不…」染飞烟仍作垂死挣扎,虽是不熟床第之事但本能隐约知悉作为十分
惶恐,忽闻床畔下,之前被他丢下的女人传来细微呻吟声,大门霍然打开,两、
三个士兵立即闯了进来。
「王爷,让您受惊了…」单膝跪于地面。
这些侍卫向着帘纱中清楚可看见的人影屈躬卑膝,一个个又把面孔腼腆别向
旁吞吐该不该禀报。「有…有刺客…」
帘幔中,男人显得相当不悦,睨向他们,抓着手中的性玩物,这等重要时刻
这些人闯入,若是令此时正欲火焚身的他浇息一点点兴致,可是会将他们一个个
扒皮拿去晒太阳。
「没看到我正在享乐吗?…」说什么,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一位自动送上门又
长得如此清丽姣美的女流,不享用才是暴殄天物,对男人来说是种污辱。
扬手一挥,对着侍卫,他示意床下方仍昏迷快梦醒的侍妾。
「把这没用的东西,带走。」低低斥喝震扬房内。「以后别让她踏进我房间
…,送给你们,千万别让她出现在我眼前。」
霍然的命令间落嫌恶语气让睁眼被侍卫抬离的那名宠妾面青,根本不相信这
慰劳士兵的凄惨命运。
「啊…爷,我一直服侍你好好的…你不能这样待我…我做错了什么?…啊…
爷…」随着呼天抢地恐慌凄厉尖呼,被拉拖到门外,大门恭敬关紧。
瞬然的情景令染飞烟意识到自己也会有的下场。
「你这冷血魔头,…你会有报应!…」勃然大怒的美眸瞪然而去,她才想用
毒舌猛攻的字眼开骂。
异物之头侵入甬道的痛楚,令她开骂声呜咽倏停,细眉频蹙,那挺进稚嫩穴
口的粗茎已全根没入,让她全身神经牵动似撕裂直至冷颤起来。
眼泪兜留眼眶,利刃隔着阻碍薄膜又用力穿刺,她的嫩穴含住他的硕大,紧
紧缩覆的肌壁包流她的血液,流淌到茎柱,两人交合处蠕动一开一合,更令男人
眼里绽放兴奋异彩。
「很好。」不安份的手掌抚着用缠布包提得更为壮观的玉乳,指腹捻弄一只
红梅。「没想到你这仗义的女侠居然是处子。」
黄花待闰的女子是恭亲王行房首号目标,他简直是寻到宝,撑开壁膜的巨物
畅行粗暴抽彻几下,在她身体里,无法想象的爽快令他想一逞兽欲在女体内解放
自我。
随着无情粗暴的抽插,染飞烟身躯快被顶至床头随之摇晃,躯身被两只手抓
住,下体被盘据捞扎穿刺的撕裂强过右肩骨脱臼导至上半身痉挛的疼痛令她痛苦
难当。
冷汗涔涔渗出玉肤,长发散乱沾黏,私穴每每因强硬穿裂涌出更多血液包流,
而溅飞床巾,她裸裎的身体紧绷得快忍受不住。
「啊啊…不…不要…」禁不住呓出声语,染飞烟再咬住唇,死也不发出在敌
人面前求饶的话。
「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不时放声低吓。
可恶,让她这么痛,她一定要他记住。
兜留眼眶的泪水滑溜白晳脸颊容颜,她闭目咬牙想忍耐过去,映入眯眸注视
的恭亲王眼里,那因薄汗泛着光泽的水嫩肤颜,竟有着愈渐愈美丽之势。
有感紧绷到僵硬的身子微微颤抖,恭亲王受碍而停顿。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搞处女,不过这么有骨气倒没几位,主要做这事女人没生
理上的回应令他索然无味。
伸手反掌将她的肩胛骨用力导正,染飞烟睁眼看向他,回复才舒适的上身没
多久即刻被左右点穴。
「你…」私密处因他的腾动巨物稍彻离幽穴,滑拖些血水和着体液。
「还没完呢?似乎有点问题,…」邪恶的眼欲看穿她。「我似乎要教你,如
何取悦男人才对。」
她才放松没多久,立即感觉巨大凶器又撑开辫膜冲撞而入,这次停住不动,
他揪住两只椒乳,含住其中一只乳蕾舔吮,掌裹白玉凝脂的乳肉搓揉配合齿嗫韵
律,跨下巨物戮刺穴里轻微磨擦撞动。
双重刺激令染飞烟体内翻涌一股骚动,全汇集往腹下私穴,泌湿的滑液润湿
他的巨物。
夜魔君<3>
「啊…」上身不能动,她全身感觉在下体的刺激,一只椒乳又被其眷宠含吮
舔弄,腿间疼痛不适感不见,一股陌生替代感直往腹下钻涌,可耻的温潮充沛大
量而湿滑在接合地,令巨物更畅行滑动。
「看来你不如想象中冷感。」眼见时机成熟,恭亲王挺身微微彻出,再重重
顶入。
蓦然的撞击令染飞烟腹间产生陌生可怕的震荡,为这羞辱的话她张瞪而来。
「你这下流胚子。」虽然被点穴,仍是想伸手掴打他,然双手就像废掉一样,
只能似狮口下的脔肉任其宰割。
「女人,没尝过男女床第的云雨也算白活了,…。」恭亲王盛气凌人,更扳
开她的双腿挺身让密穴完整包裹粗硬,重重顶入无预警的在嫩径里快速野蛮冲刺
起来。
「啊喔…」这次不再感觉到痛,而是奇异陌生的感觉翻涌,一下下随着他的
撞击累积腹下扩张神经的刺激令她呑咽而感到可耻。
眼看她小嘴隐咬忍得辛苦,他扣住她下巴,俯首覆住她的唇牙齿咬嗫红艳艳
的唇瓣,再转移吮吸她的耳垂轻轻吐气撩拨。
「不想叫出来吗,我看你多有骨气,…」粗喘的热气当头散罩下来,他一边
残忍蹂躏她,一面伸手揉捻已经变形的双乳,极尽疯狂享受窄窒穴肌包裹的舒畅。
腹下累积的快感像狂潮席卷碾碎染飞烟的理智,经那男性气息唇吮撩动更形
强烈难挡,染飞烟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贱,连对这种人也有感觉…
忙乱中,她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感受,只在憎恨他的心理,然私穴却经他的
翻搅热液配合涌络,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溅湿床巾。
「你真…」淋漓的汁烫到飙驰的肉棒,那紧紧吸附令恭亲王自制不及,舒解
之前胀满的压力,在最后一个抵送尽泄全部,往她的花径深处喷洒出精华。
男人趴在她上方,长长滑溜的发丝黏贴她肌肤,平缓调整呼息,…浑圆胸脯
被平坦胸肌挤压。
染飞烟被绑凹大张的身体酸疼,浑身汗涔黏腻,他的巨物还在她的幽径里。
男人静静不动,她心脏失序跳动,惶怕他接下的举动,看到他微微挪动身子
离开她,才在松懈终于结束可以逃脱,她双腿儿突然被举起来,男人的脸孔伏在
她腿间,那被侵袭过的红肿花瓣还沾在他们交合的秽液,仅见他伸手取之,晶莹
精液混合她的处女之血,吞食,再捧住圆臀凑近用舌头舔尽,俊美脸孔还沾着点
白晶液体。
「处女的血最补了,任何草药补品都比不上,可以滋补养身、神清气爽。」
舔舐嘴角浓稠的血,他抬头这么说。
这么色欲淫流的画面令染飞烟愕怔着眼。
相传恭亲王已年过三十五,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年轻,难道抓掳奸淫少女是实
施采阴补阳的回春术?她在江湖传听过,毕竟这个冷血色魔,有什么事是干不出
来的。
不待她胡思乱想,她感觉他又动起来了,只能用被抓牢的双腿无力反抗。
「你这小妖女,居然害我早泄。」一个没面子尾音拉长,虽然这么说,可是
却感觉不出他的怒气,恭亲王一手从纤腰抚向丰满乳头扭扯。
「不是宁死不屈吗?连叫都不叫,看来你骨子也很媚骚,不是没在享受。」
而可怕的事来了,她感觉他移动自己又重新调整姿势,扶起她的臀部,他的
舌头继续逗留在她的阴蕊间,湿热感随之烘进她颤抖的体内。
充满爱怜舔吮着红肿的蕊瓣,骚痒刺激的感觉让染飞烟被舐干的穴径更涌出
大量晶液。
「啊……不。」可怜她双手连揪紧床巾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紧牙关看能不
能撑过去。眼泪噗噗而落。
「我让你身体诚实点,不用忍这么辛苦。」
恭亲王十分恋栈吸吮蕊瓣含住其上红嫣珠蕊,像亲吻一个害羞少女的樱唇般
专注、伸舌探进翻搅、抽刺。
「啊啊…,不要…」奇异奔放的热流在腹部秘穴里涌淌,汇流更多淫水,染
飞烟只觉一波波热源烧烤得她无理智,她两腿激烈想退缩却被他蛮力缠上,也将
她的自尊心彻底践踏于地。
「不要…,不要…求求你…」她自制力溃散,转动散乱长发,深沈想拜托声
一出,小脸嫣红无思绪,过烈的空虚和快慰令她自持不住,抓不住的欲潮令她整
个脑识全无…
意识一直想退缩可是身体却往他靠近,大张的私穴密径紧黏住他的嘴让他吮
吸抽刺,颤动流出更多水液。
「啊啊…」耐不住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口令她大喊出。
一触及女体,恭亲王胯下急速胀大,早已肿痛的欲望令他按耐不住,一翻上,
捉紧阴臀,巨棒急切没入穴径,开始飙驰冲刺。
两具赤裸躯体纠缠,昏暗的大房里流动淫靡浓烈气味,只闻水漉和肉体拍击
声令人脸红响起。
不住抽搐的阴部揪紧他的根茎,绞紧的壁肌令他销魂不已,那紧窒如第二层
皮肤令他不断套进,他勇猛飙驰,每每均凿进她最深处底部,还能感觉下体的她
不自觉跟他摆动。
平坦硕大的胸肌间断磨擦撞动突挺丰胸上的乳蕾。
耳边传来她酥骨的媚叫声,恭亲王双胳环抓她的背,舔上那泌着汗流的雪肤
芺颊,再舔逗到耳垂缓缓亲吻…。
她整身香汗淋漓,女人浸泌的幽香令他除了发泄欲望还有沉醉,令他想舔干
她吃下肚。
缠绕的布条被解下,在他慓猛的冲刺下她被绑缠的躯身不知何时恢复自由。
染飞烟只觉他带来快感波潮充斥四肢百骸而不断呻吟出声。
恭亲王舌从雪颈舔到她的胸胛,埋首她的发间,下身仍撞击她的嫩穴。
「你这身味儿真香,这么媚,这么骚,看吧…吸我吸得这么紧…」他在她耳
畔低语,按下她的头,似乎想让她见识那交合地,她红艳的穴如何吞吐他的巨大
般煽情。「还不承认?你也是绝对享受。」
声声羞辱的话令仅存意识被迫转眼的染飞烟想瞥离。
扎紧她的腰,他伏住她的背,让她的胸脯弹跳于眼间,再快速撞击她的红嫩
穴花,掠夺她仅存反动的脑识。「你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嘴上这么呛声,身体却背离被他操纵,凭她一个自恃正义的女侠客,在一个
声名狼藉的色魔王底下,如此亢奋不知耻,她不自觉…不自觉…,只想死。
「才第二次就这么有热情……,别抵抗…身体的反应,把你的骚劲全发泄出
来。」他一再蛊惑,撞动得她哀叫连连,强烈收缩痉挛的密穴累积胀热让她逹到
第一次的高锋而泄出香甜滑液,震烫到他令他更形兴奋。
「你这小妖女真不可思议…体内潜藏这么多热情…居然夹得我这么舒服…」
汇流的淫水噗嗞噗嗞拍击,在一阵疯狂戮刺后,灼热的花壶吸附得他舒畅不
已,汁液射烫龟头,又让他喷泄不住,满满的洒在她的花径。
初尝云雨的染飞烟,禁不起再折腾,意识昏乱,这会儿没力气动弹,闭目想
休息一下,哪知阴穴里的巨物又抽动,才惊呼,他还没彻离她身子。
「该死,…」他似乎也相当恼,睡过那么闰女,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废话,
不只惊艳她长得纯美和身分特别,还有身体构造上的热源,誓必引发她体内的浅
力。
那抵消不了欲望胀大自然又从里面匆促抽彻。「是你惹起的,女…人,没事
身材长这么火辣,害我消不了欲。」
他抽离她,将她整个人翻转,背对他让她头趴在床单上,扶起嫩白臀部,扳
开嫩红菊穴,从后面进入占有。
这种刺疼令她倍感无助和被侵略,毫不留情的狂烈抽插又让她身体起了销魂
反应,似被挑起体内沉睡的野兽令她浪叫不已。
汗水涔涔的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让男人的身体不断袭卷催动她的感
官神经。
「对…这样叫就对了…。」恭亲王颇得意赞美,凭他外表和能为,不管这些
女人是抓来的、自愿的、逢迎的、或有心机的,全都会在他底下成为荡妇淫娃。
穿刺的肉棒一再在体内穿刺,蛮悍无情掠夺她的感官,染飞烟俨然已成被操
控的娃娃,不知所谓的呻吟大叫出声,再逹到高潮而意识迷蒙,男人撞抵随着趴
压而来。
缓息。轻轻舔洗着她雪白背部,他下身又胀大再次抽彻起来,两手握住前面
两团晃动丰乳揉捏。
「啊啊…」染飞烟再次被挑起而呻吟起来…。
男人灼热的呼息喷洒在她雪背上、笼罩她全身,粗喘滚泄喉口……,他一下
下凿刺着她,享受女性密穴的包裹……,让她在他的攻击下穴径不断紧缩、抽搐
…而毫无克制的吸附、随着累积奔放的浪潮而大喊出来。
这夜,她误打误撞反成辣手催花名魔泄欲的工具,所有行侠仗义、豪气干云
之名全毁于一旦……。
才初经人事的身子、肿红不堪的蕊瓣禁不起折腾,染飞烟只觉得男人抽动不
知何时停止,这种折腾即使是练过武功的她也不堪负荷。
她醒了几次,又被捣弄得昏死几次……,只觉脆嫩的穴径不知被抽彻占有了
多久,撞击得肉体酸疼,全身骨头快被拆散,终于在一波波高潮中,眼前渐渐被
黑暗取代而昏厥…。
她再有意识睁开眼,迷蒙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帘幔外,依稀瞄见男人背对
她、坐在床缘套穿起衣服,起身离开。
昏睡了那么一下,她意识开始清明,转动眼球,天好像微微亮了…
神经弹跳想要动,但牵动一根手指头都难,她好像全身被点穴了,只能无助
躺在床上……。
可怜裸裎的身躯,裹着脏污横陈,私密处更疼,不甘屈辱的眼泪滚落白晳绝
丽的容颜。
这个无耻恶魔,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他。
本是江湖上有名、嫉恶如仇、杀人不眨眼、暗杀集团高手的她,想不到会落
到如此田地,算第一次挫败,也为她的冲动没和组织商量就私自行动,而付出惨
痛的代价。
夜魔君<4>
不知过了多久,染飞烟累得睡着,周遭的静寂让她睡了许久,沉昏中,她似
乎看到小时候那棵大树,在一片蒙蒙白雾里。
梦里,小时候常习武玩耍的地方,有那熟悉的呼唤。
「烟儿,…烟儿。」
站在白雾里,是她剃渡为尼的师父用着寄于厚望的眼神关爱看着她。
师父…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要坚强活下去,绝对不要轻易断送自己的性命。
】长睫掩动的面容流下思念的泪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尘世有太多不幸、置身于水深火热的人民正
等着你去救赎。】自创一脉单传在江湖颇得人敬重,曾是华山弟子的悟敏师太扬
起拂尘,捻指斋念阿弥陀佛。【百姓兵戎民生疾苦,我等尘缘已断,只能渡化众
人残破心灵,洗涤这尘世罪恶,我徒,师父把遗愿交给你,望你承志,替为师了
却未完心愿,成就一代豪情万丈侠义风范。】在她十岁那年因战乱,父母双双被
流寇杀害而亡,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女,被救助她的师太收为徒,两年前,师尊圆
寂归皈我佛,只把这心愿留传给她。
要不是有师父的教诲和希望,还有好友青青的仇…。自小,她们就情同姐妹,
染飞烟十岁以前曾和阮青青是邻居玩到大,后来父母到汴京从商她和青青隔离,
途中遇到流寇作乱,跟着师父学习武艺七年后她曾经回来找青青,那时因朝冈大
乱、贪官舞弊内忧外患,青青家境也十分清寒,她劫富济贫,青青却志在成为一
名单纯坊织女、乐于自己的嗜好上,常对贫苦乡民雪中送炭。她们一个文、一个
武,除了相互扶持外,救济附近乡民不乏予多,乐善好施的行为,在淮阳一带、
烽火连天的城镇传为边城姐妹搏有美谈。
早在十岁那年亲眼看见父母惨死,师父从流寇手中救出她,她因惧怕过度内
心相当孤寒,虽然仅遵严谨师命,出山后她专杀恶贼流寇,可杀人如麻鲜血染多
心早已冰冷麻木。
唯一牵挂的唯有青青,她那身伤一定还没好,染飞烟想着,她只把她交给一
户人家看顾就跑来这里,家里的人早就被杀害,青青还需要她照顾。
若不是有这罣碍,她早就咬舌自尽,何必颜面丧尽承受这种污辱。
间接睡睡醒醒,迷蒙中,原本门外亮现的阳光悄悄挪移,帷幔外方宽广的大
房转为昏黄的暮色。
幔帘轻轻飘扬,随着房外门扉敞开吹进的风而飘动。
也许是久没移动,染飞烟身体开始麻痹,让她意识到一点知觉,脑海因这点
浮现而逐渐清醒。
那个色魔头说要放她走,她在等,等他履行诺言,可是她要是笨到去寄望,
那种人就不会是冷血魔头。
等待的时间移至快日落,暮色已悄悄转为阒暗,……也许是无聊染飞烟又沉
沉昏睡。
待不知何时有脚步声走近,靠近床铺的大掌抚向她裸裎的肌肤,令她微微醒
转了过来。
眼见她一对睁开的美眸突然怒瞋而来。
对上男人一双眯笑的眼眸,恭亲王此时着长裤的上身仅披件上衣,上衣敞开
的胸肌还会跳动,十足阳刚有迫力,流转的指间不间离色欲熏心顺着婀娜身段抚
触。
她急欲想撇开那黏溺的感觉,还有恶心的对他啐骂冲动。
「宝贝,别这么不乖。」见她全身僵硬仍想反抗,那痞笑的眼倒是兴味浓浓
目不转睛视着她。
男人食指和拇指拈弄波峰上粉红绽放的乳蕊。
波峦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喘动,险些泄了底…。
「素闻亲王为人不仅卑鄙,连信守承诺的本事都没有。」染飞烟意指他之前
所说的事。「一夜已经过去,你不准备放了我吗?」氤染的美眸再瞟怒过来。
这嘴真刁,看在恭亲王眼里,却不当一回事。「行刺王爷可是重罪,你能待
在我床上已经很不错了。」他对她说出实情,让染飞烟气得想对他吐口水瞟冷而
来。
「若是你想这么快被砍头,我可舍不得。」好色掌握那美丽肤容,这话可是
真的,若不是他的侍妾一个个被他用完就丢掉,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可用,他也不
会勉为其难。况且,她滋味这么好,昨夜令他销魂的感觉难忘不了,怎么可能舍
得放走她。
粗糙的掌抚着裸肌…
只可怜,整夜需索于她身上留下淤青,和一身黏稠秽液交织汗水的膻腥味,
久了,未清理,麝香散发的骚鼻味虽然勾起他胯下性欲,但那散发的腥臭味仍是
有些刺鼻难闻,让一向爱干净的他有些忍受不了。
平常在他眼中,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两脚开开供他发泄的性器,他不会把她们
当成人看,不过,此时在他眼中的她,却可怜起她的处境,他双手抱起她横跨向
里面大房走进去。
染飞烟被一腾挪,才发现这走入的道径,…
恭亲王府邸有个大澡堂,居然是连在他的大房后,清净宽阔的水池浮散氤氲
水气,水池边各方龙头水珠吐出倾泻水注哗啦啦流响,边旁还有假丘桥墩,造景
十分奢华富丽。
边被抱着走,她长发垂下的眼帘看到他踏在水流满出的路间,染飞烟突然有
错觉,这水气温适质感顶级莫非是从地底凿洞从城外天泉引进的水源。
可以知道,他都把女孩子带来这里奸淫、寻欢作乐,若是这龙头吐出的水是
注入的酒,一旁的假山是用山珍海味的大鱼大肉堆起供享用,可真媲美殷纣王的
酒池肉淋,虽然没有如此压榨平民和豪奢,可引进战祸中百姓苦无饮用的水源当
私人澡堂即可见一般。
恭亲王将她放在水里,再迈步跨进。
夜快深了,他很快会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大色魔,反正他现在不打战,着实
闲得很,附近有姿色的民女都被他抓光光,长夜漫漫,他又碰触到女体这旌难耐
控制,若是又要浪费时间派兵士去外面找女人,恐怕他得不到满足早就暴毙而亡。
双臂将柔软的身段扎紧,强壮的腿膝顶入她腿间,他虎背熊腰的向她曲起、
朝她抵进,边双手抚遍全身替她揉泡洗澡,顺便替她洗净腿间的蕊瓣,撑开那艳
红的花蕊,侵入的指头又让她羞愧的想挣动。
可是,她止住,仍是等待时机……。
「昨天玩的是另一种方式,现在来玩别的…」男人开始不知耻在她耳旁蛊诱。
指头在蕊径里抽动拉出微晶液…,见她这回全身被点穴,恶劣的想到不能动
的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冷眼看着眼前浸得一身湿的男人,他衣服没脱下、外衣浸透湿黏臂肌,没
梳理的长发湿漉卷曲在五官深明的脸孔后、模样说实在真是阳刚浑有魅力。
浸泡在温暖水池里她早前被侵袭不堪的蕊瓣觉得舒适不再呛痛,雪白肌肤在
气温烘熨下呈现瑰红,嫣然粉嫩的胴体在男人视野放送间又是一道活色生香的饵
食,腹下因穴径一再缓慢抽彻漾起一阵颤栗翻涌令她两腿想挣动踢离,胸前粉红
乳尖含在男人嘴里很快变成坚挺的红梅。
隔着裤子笜壮的巨杵轻轻擦撞阴穴外围,恭亲王恋栈含吮舔嗫其上的红梅、
唾液极煽情的在上面划圈圈。
她沙哑的呛动喉咙,…
男人脑袋只执着在下半身无处舒解,根本不知她有什么变化。原本悬挂两旁
的藕臂忍不住握起拳头。
在他的抽彻下,白嫩小手握住一根不知何时拆解而来的长簪,准备趁他不注
意时往他的背身刺入。
突来的亮光闪过,在扬起倏地往下而刺时被十分眷恋在她嫣穴里抽动的那只
大掌接住而扭扯。
喔,这阵痛倒是让染飞烟遭受第二次挫败哀叫起来。
黑褐的眼眸随即视向而来。
「看不出你这泼辣的小野猫也有两下子。」全身被翻过,她被用力拽上来,
恭亲王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自动解开穴道,可以活动自如,眼中绽放的神采不知
是赞美还是…耻笑。
夜魔君<5>
「你这下三滥的淫贼…我说过…最好别让我抓到机会…杀你。」此时此刻,
染飞烟只能靠张嘴,就算被污辱到死也不想放掉这利器。
面前那坏坏的眼眸突然眯视。「那你就好好保重性命,我等着你随时来杀我。」
她的身体又被他迅速点了穴道。
不……,染飞烟快要哭出来的美丽眸子泛着红丝瞪睇,她咬唇,再也受不了
老是被点穴,一整天全身不能动的僵硬,筋骨酸痛得要命,这对向来练武好动的
人根本是酷刑。
眼见她细眉紧蹙、愁眉苦脸,恭亲王露出白齿。
「想求我呀?」这个死色鬼居然对她挑眉,她死也不会求他。
还好她有一张嘴…
「你只能…用点穴这招对付我吗,你就没别的本事吗?想不到尊贵的王爷要
让一个女人心悦臣服躺在身下只能用如此没面目的招式,和一般调戏民女的市井
莽夫有什么分别。」她强词夺理,就算身体被污辱,她也能用毒舌…咒骂、毒咒
他…咒他祖宗十八代,咒死他。「果然是下流低级的淫贼,空没有脑袋只有下半
身冲动的动物,你只配当禽兽不配当人…」
愈是激怒的言词愈是让他觉得很吵,掌住她下巴,在那小嘴仍口沫横飞开骂
个尽兴低下的薄唇已覆住她檀口,在她惊动来不及关紧贝齿,侵入的舌撬顶袭进
她口中。
「唔…」被堵住樱唇,这下染飞烟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想用力咬他,牙关
猛被蛮横扣住,袭卷的舌在她口内翻搅,舔洗她口腔中每一寸柔嫩肌肤,侵略缠
绕那软甜的丁香小舌吸吮口中香甜津液。
她口内鼻腔充斥的全是男人清新爽冽的气味,柔软濡湿的感觉强悍纠缠令向
来没被人吻过的她脑袋一片空转、霎时一阵晕头转向。
原本只是小小惩罚她一下,没想到这小嘴吻起来这么甜美,令恭亲王欲罢不
能,辗转吸吮那柔润的唇舌,放松力道,慢慢转为品尝珍馐般流连、浅尝,唇瓣
磨娑她的唇瓣。
「这么甜的嘴是让男人吻的,是发出酥媚的叫床声,而不是用来吐露脏字。」
低嗓吐进她唇内,他抵近她的唇训教,还想再一亲芳泽,猛被她咬下嘴唇而刺痛
…
终于偷袭成功,染飞烟眼里有着得意的挑衅。
「啧!」按住唇边被咬出的血,深沈的黑眼不愠不怒,不过掌握她丰盈乳房
的手充满怒意,指头用力掐入揉捏。
「你要是嫌被强暴的方法太死板,想要变成主动,我也不阻止。」他似在讥
笑她,不经大脑说话,反而暧昧讲出更无耻的话。
染飞烟顿觉身体能动,才知他已经解开她全身穴道,趁着他除去湿黏的衣裤
抛落水面想踢盘腿踏着他身体飞跃水面,雪白的足踝却被捉住,整个人被拽向水
池。
飞溅的水花四起,她扯动腿,浑身已被高头大马的他制住,无重心的挂在他
身上,长发散游水中,突来的惶恐令她想起小时候…
「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啊!」男人捉狭的眼起了掠夺快意。他意在收服这小
野猫,先前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在一夜欢爱下还这么有精神对付他,相较之下,
那些女人太软弱无趣,这泼猫有味够劲多了。
被这话惊觉自己是什么状况…染飞烟眼观现下…
怕掉进水里,她大张的腿还将他夹住,上身住后仰,使得私密处更呈现他眼
前,这…姿势实在令她很羞惭。
「无耻!」才想伸手打他,这下才发现她根本还没离开他身体半寸,棉柔的
乳房仍在他手里盈握,还没打到他,那拇指便拨划过嫩红的乳尖,令她浑身起一
阵窜流的颤栗…
「我无耻,我不是证明过你昨晚的叫床声比我还大。」低沈声音在她耳旁响
起,她半边乳房被紧紧握住搓揉,私密花道自动归位被手指侵入轻刺,让那阵窜
流从身体扩扬流向腹阴间,让她羞愤的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腿间的私穴不知是水流还是自己动情流出的汁液,她红嫩阴蕊和他巨大欲
望擦撞,又泊泊流出更多水液。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变这么贱,他一碰就有感觉。
「看吧,亲身体验确实敏感许多,没点穴你身子反应这么热烈,确实该听你
的建议,别口是心非声声说不要。」男人低低绽笑的羞辱,令她觉得自尊矜持全
都不见了。
不知是否紧张的关系,在花穴里抽动的手指感到层层壁折紧缩而来,她明明
可以动的,却感到全身一阵虚软,只能紧紧攀在他身上。
扶住翘臀、扎紧不盈一握的纤腰,恭亲王张口含住晃荡的乳尖在口内细细吸
吮、轻咬挑弄,身下手指仍不住在穴径里快速抽送。
她的乳头变得很胀、很痛、也很酥麻,体内累积的压力随着他手指的律动不
断聚积、盘旋而高升。她听到自己不知羞耻的发出软腻的娇啼,感觉积压的快慰
累积到一个高点而快爆发出来,娇躯泛起阵阵颤栗。
这时,他的手指突然抽开,牵出密穴更多汁液,虚空像蝗虫过境涌入染飞烟
身体,令大张的脚趾头都忍得想卷缩起来。
「想要我吗?」眼见她颤抖的身子,这可恶的男人还故意问着。
染飞烟别脸不理会,不让眼角滚落晶莹的泪珠让他看到,反正在他手里根本
跑不了。
炽热硕大的坚挺已迅速贯穿她、有力的填满她的空虚,有感于肆虐过的蕊瓣
红肿疼痛,恭亲王这次小心挺进,待她习惯再一举侵入为解决胯下胀痛而需索起
来。
他开始在潮湿温润的领地进出,急切狂猛的进犯,带领她体内一阵欲情迭起
而娇喘起来。
扶住她翘臀的手突然放开,染飞烟顿时在水内滑动两手失去支柱似的再巴黏
上来,修长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让两人结合地更加紧密,那温暖肉壁紧衔住他
的壮硕包覆,似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似的。
「你怕水…?」恭亲王发现到异样。
这水池不是很深,他站着仅到他腰际,她却像怕跌入水中,对一个会轻功的
女刺客来说实在很不可思议。
眯视的眼似欲看穿她,其实她小时曾被流寇丢人湖内差点溺毙,刚才那情形
令她想起这恐怖的记忆。
「一个会轻功的女刺客居然会怕水?」别过脸她不理会,这一切还不是他害
的。
男人不再按兵不动,捧住她的臀开始冲撞,在水中一下下占有她,在细致的
甬道里进出,不顾一切的燃烧她也燃烧起自己。
染飞烟气息紊乱,湿润长发随着一下下撞击而披荡肩上,胸乳波涛荡漾、樱
桃小口每每随着他狂热蛮悍的占有而吟哦出声,体内灼热的激流窜动的、令她叫
得嗓音快嘶哑。
「你真紧、真小、真不可思议。」恭亲王低哑着…可能是因为体型的关系,
她的穴径是如此娇小,不断吞没他的巨大,紧窄的绞紧之力令他的亢奋更胀大疼
痛,每每让他的进出更坚难又感到极端舒畅,令他想不断掠夺掏空她的身体不住
让丝绒般的穴肌磨擦他。
温热水底因两人激烈的擦撞而溅起水花,四散的水珠将他们浸得湿透,不住
火热的律动让水里交缠的两人彼此体温迅速飙高,霎时,氤氲的水池流满情欲、
淫荡的气息。
极乐欢愉的狂击不住幅射染飞烟身体末稍神经,她只能无助娇啼随着他肆意
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他只把她当成战利品、突然补捉到的猎物玩乐。反正贞洁这种事只
是薄膜一片,十九年来早该抛弃,可是她不甘心,栽在这魔头手里,向来傲骨嶙
峋的自尊心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一次次被凌迟殆尽。指腹拈着她乳尖,她的娇躯
在男人眼底下泛起美丽色泽,在用力一阵凿刺后,紧随一波巨大的高潮爆炸时,
她抖颤着身子,尖锐指甲陷进他的裸背,在贲张的背肌抓出五道指痕。
恭亲王一个刺疼,背肌往后供起,更用力凿进她稚嫩的穴里…
他紧紧抱住她,突然想起的疑问在耳畔响起:「告诉我,你为了谁想杀我?」
「不…,不知道。」她双腿已经摊软下来,仍被他扶住嫩臀,巨杵强行在甜
美穴径里抽彻,尽情享受她的芬芳美好。她承受不了过多的刺击沮丧的身子痉挛
抽搐…她微弱呻吟,感觉他的巨大彻离她的幽穴,她被一双健臂伏抱起,他带着
她踩过水池,一步步往假丘走去,将她放在池边的坡道,湿淋淋跨出身躯。
细嫩容颜接触粗糙的地面,染飞烟软棉棉趴着喘息,没休息多一秒,炽热的
昂扬又重新顶进她底下的密穴里。
她细眉紧蹙,放在坡地上的小手揪握起,感觉下体被扳开的臀瓣承受另一波
狂袭,小屁股被撞得娇躯不断往上弹跃而禁不住吟哦声喘。
背部指甲抓过流血的腥味令男人像脱柙的野兽,狂野吞噬她,扣住她纤腰不
让她逃脱,不断摆动精壮的腰杆让巨杵在细致的花径强悍进出,尽情在她身上驰
骋,意欲掠夺她的全部,彻底发泄所有精力。
「啊…啊……不要了…」娇艳的穴瓣被撞击得有点疼,她呜咽、激喘喊停,
又麻又痛的快感令她身体再也负荷不了过多的冲击,全身颤抖不已,穴肌又抽搐
流出热烫水液,她讨厌这种沉沦的感觉,可是现下哪容得她选择。
「你是收钱买命的杀手?…还是为了亲人?情人?想杀我?」他仍是没放过
她,在背后问道。
「我不会…说。」她趴在水池边,咬住牙气喘吁吁,感觉下体被撑开穿裂的
热源,被他一次次撞动磨擦快被逼至疯狂边缘。
是从没听过她在江湖上的名字?所以不知道她的特征和面貌?
他到底害了多少人,连伤害青青都不知道。为了保护青青,她绝对不会说的
…
「男人?…」恭亲王在背后粗喘,气息喷拂她脸颊,掌住她下巴,俊迈的脸
孔和她小口微张嫣红的小脸贴靠一起。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和她的身分关系,充满欲情的黑眼突然有着沉郁,像醋坛
打翻心头闪过怪异妒味,指揪她沾黏雪颈的发丝,见她骨硬不再吐露一句…「真
的…不说?」他在那雪白颈部吮出一颗颗瑰红,手指伸入她吟喘的嘴里娑磨雪嫩
颊肤…
她不再说话,沉默的只让丝丝声喘回荡充满淫欲的澡间…
可别管这些了…
徜徉在那湿润温暖的身体里,他感觉她的热力紧紧吸衔住他,每一次勇猛飙
进,灼热滑嫩的肌肤便层层收缩、绞紧着他,他每要抽出,肌壁便痉挛紧紧吸住
他不放,奔泄激流的洪液热淋他的茎柱,令他脑袋险些一片空白,茎柱更是壮大
不断凿进她的柔嫩里。
底下小女人已意识全无,只让身体脱离控制黏住他,紧巴住他的躯身随他起
舞…
爱抚饱胀乳房的大掌伸向撑起她的纤腰,她苗条娇小的裸身不住擦滑他精壮
古铜色的皮肤。
他细细亲吻她香滑的背部,感受她腹部不断收缩夹紧他的粗硬……粒粒汗水
渗出额头滴落煨红她的肌肤。
经过一夜的摧残,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欢迎他…
这小妖女果真是热情啊……极端的热情…啊…
夜魔君<6>
清晨,平和的城内市集有几名摊贩就位,拉动货物与食粮的人民专心耕耘工
作。一阵风沙走石而来,面前有官差吆喝赶路纷纷吓阻遑退民众。
泥地轮痕辗过的路面在眼前摇晃,耳旁是锁炼擦动车笼的轧吱轧吱声。被关
在车笼里,面貌清秀的女子睁眼瞋视这情形,白细的手腕被铐住,因踢动过度青
紫瘀痕的雪白脚踝也铁铐锁上。她一身白色囚衣,长发凌乱披散,沾着脏污的脸
蛋在阳光照耀下仍不掩清丽脱俗的绝世容颜。
不知被折磨多久,经过几天,她…到底,还是被送上囚车了。
她不是在悲悯自己的死期已到,本来,就她一个夜行女杀手被抓到,本该有
这种下场,可是,胸口却有一种窒闷的紧绷感。
氤然的美眸转为冰寒,染飞烟抬头视向前方,即使要被送到刑场斩首,她也
要死得有尊严点。
「她就是,…行刺亲王的那名女刺客吗?」旁方,站着观望的人群里出现议
论声。
晶莹的眼眸转向出声民众,那些人民突然胆怯噤口。
随着车轮在地板辗动颠簸,染飞烟冷眼观望城中内,拉动自己的物资车走过,
低头想好奇偷瞄又不敢管闲事的平民走避。
碍于自己先前脸上有块红疤,一般百姓应该认不出她就是淮南一带有名的女
飞贼,此时才是她的真面目。
清澈的水眸继续搜寻,平静看着城中的一切,个个走过去的百姓衣装绸料比
外面的平民还要上等。
以晋安城为首的洛郡西部是皇帝封赐给恭亲王平息外患有功加爵的领地,看
来城里相当平和富庶,可见他只管理自己的都城。反观城外却是田园干旱,战火
绵延处一片满目疮痍,四处是饥民流窜与流寇作乱,城里城外俨然是两种情景。
在她清澄的视眸转动中,车轮已经行到城门处,仅见前头马上的押解官差举
起手中令牌,城门缓缓开启。
她一愣,这…难道不在城里行刑,要到城外行刑吗?染飞烟想起之前来晋安,
看见外面吊死在大树上的人囚或干枯的人头。
车轮跟着马蹄声辗动,经过一段坡路,这些士兵果然将她押到一处杂草不生
的漠原。
她睁眼怔视,面前一望无际的漠原,一阵风沙走过,当空艳阳高照,仅见坐
在马上的官差不动,旁方士兵也没人敢有动静。
太阳好像愈来愈炽烈,这几天食水不进,染飞烟全身没半点力气,小小头颅
和雪白的手腕伸在过大的铁铐里,留着伤痕的白嫩皮肤渗出一层薄汗。
经过几个时辰,押解官仍是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旁方士兵已坐下来休息,
她可以知道他们是想将她丢在这里活活晒死。
名为水月门暗地反朝廷的伙伴,也许是没看到公开榜,或是根本就没有行刑
的公告榜放出。蠕动干裂的嘴唇,身上的信号用物全被搜索不见,不然也可以连
络组织的人,也许是组织没收到她被逮的消息,所以没派人救她。而染飞烟不想
因为她一时的鲁莽而牵累组织的人。
她张开迷蒙的美眸望着天上炽热的大太阳,刺目的阳光在眼前扩大,令头昏
目眩的她双眼快翻白,感觉关住她的车笼轻轻摇动,车轮继续被士兵拉着跑。
距离这里约达五百公里的路途,坡峦山道下皇室阵营气势浩大,旗帜飘扬的
主大帐棚里,有几名将帅参士正参量军事。
「蛮子外犯已到边境,诚皇希望亲王能尽速驱除,他们所带大军不多,又不
擅长调兵遣将。」精雕玉砌的金色龙头椅座底下是几名都尉商谈实情。
「我们只要抄小路进击,往四方山峡道埋伏应可以一网打尽。」
正位参谋指划地图,让太尉军师笔划标记,商谈了半天,就是不见领上的大
将军有动静。
两名部属一同将目光往上头望。
头载皇冠、一身战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倚在龙椅上闭目歇息,仅见那俊美的
脸庞似沉沉睡着早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王…,王…」底下两名朝政武官顿时哑口无言…
咸昌国自创立,朝政体治倾向文学主流而建,鲜少出现一位皇室武艺超凡的
后裔,时逢四方边国不断扩大版国侵袭,朝廷内无大将能对抗,幸得诚皇有个亲
弟,年纪轻轻即文韬武略、骁勇善战,几场战役几年下来不仅逐退蛮子还将国土
扩大一倍,令诚皇相当欣赏,被策封为护国大将军赐予领地并封为「恭亲王」,
何以要他恭亲?诚皇此意是要他对上恭敬效忠,对下亲民爱民,可是最近几年下
来,他却耽溺于美色,行事残暴、四处寻找美女夜夜笙歌,国事军事一概不想理
会,辜负诚皇对他的期待。
就像这几天,在城都府邸,不知有多少人听到府里传来女子的细呜和求饶声,
而且这名女子还是几天前被抓到的女刺客,凡是经过他房里的下人每个纷纷脸红
走避,所以才没有精力睡大白天。
这…,生活…实在是太…靡烂…太荒唐,古有周幽王姬宫涅,贪淫好色宠爱
褒姒以至亡国等暴君为借镜,时正是外患再犯之时,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嗯… 王…,」眼看他睡得毫无防备,似梦游几次周公殿还打着鼾声的稚
气面容。「王…上…」太尉看着旁方宰相府里的参军,犹是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
好…也不知如何回去向诚皇交差。
隶属朝廷最高的两名武官也不知该不该唤醒他,而苦寒着脸,又怕吵醒王爷
会激怒他而降祸于下,只好摇摇头…放掉最好时机改天再行商议。
不知何时车笼已停止,染飞烟以为自己已经被晒死,懵懵中好像被抱起,被
丢进温暖水里梳洗、又被梳理头发换上衣服,她被放上柔软凉爽的床板上。
背部贴住的躺板令她感到凉爽舒畅…
蠕动苍白嘴唇,她才想起这字眼…,似有沁凉的水珠滴落到她唇上,她干裂
的嘴唇舔进几滴水珠,觉得口干舌燥还想要,微微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眸中看到
有个水壶朝她洒落珠水,蒙胧视野逐渐清晰,她看到有个男人将水壶一饮而尽,
再捉住她下巴,覆上她的嘴唇哺喂过来。
长睫掩动,在漠原连续待上一天都没进水,甜蜜的饮水如醍醐灌顶,她贪婪
吸吮那人口中的水液,感到一股熟悉好闻的气味充斥而来。起初对方嘴唇轻轻磨
娑她裂伤的唇缘,然后舌尖轻舔唇上伤口,再加深力道深吻而入,一时,四片嘴
唇纠缠一起,齿沫交溶、舌唇勾缠,她学着他的舌勾引吞咽他嘴内的唾沫。
由于喝不够,她不住想吸干对方口内的津液,那人却抽出嘴直往后退缩,焦
渴的感觉令她想追逐,他却直往后退,害得她只好抬起身子黏住他的嘴。
「唔…」她的身子被一双健臂缠抱住,被对方吻得快透不过气,染飞烟睁开
眼,对视上一对玻璃弹球凝视她的黑眸,才瞧清楚,偷吻她的人又是这个大色魔。
抬起的手肘又被一只大手揪握住。
仅见他一双狭长又俊魅的眼眸闪露笑意又目不转睛盯着她。
她气得想咬他,齿颚被他的手指顶翘住,牙齿狠狠崁进他指头的肉里。
「耶,嘴巴有伤,可不能咬人喔。」此时他却温柔呵护抚着她的下巴,用其
馀指腹磨擦她的唇瓣,一点也没感觉被她咬住手指的疼痛。
染飞烟心口一凛,不禁松开咬住他的牙齿。一丝血腥味还在嘴内让她愕然。
她的窝腋被一双手拉抱起来,被扶住屁股整个人便坐在他身上。
「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在他身上微微扭动,这使得她想起这几天彻夜
不眠被他压制和他滚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情景,颊边又一阵烧烫。
「是饿得全身都没力气?连对抗我都这么软棉棉。」轻轻拂开娇美容颜上的
发丝,他气息对着她雪颈喷拂而来,使得雪白肌肤染起一抹红晕。「早告诉你应
该吃点东西,就不听。」不规矩的手按着肚饿的腹部,似在斥责她多吃点才能让
纤瘦的身材长点肉才有力量。
「我不会吃敌人的…食物,就算死…。」染飞烟恨恨咬牙别开脸,嘴巴虽然
这么硬,可是她实际在被推上囚车前就有大吃一顿,为了时时提醒自己不能死必
杀他的誓言。
握住手中在被女仆带进洗澡前,用贯常的偷窃武功从侍卫身上来搜来的短刀,
他虽然能锁住她的功体,可是料不到她有这招,她隐密的将刀身藏好。
穿着战甲的男人将脸孔埋在她胸脯,吸取她沐浴后的清香。
「你这身味道真香。」那低魅的嗓音传来令她心里一个震荡,她微一动,突
然有个窝心的感觉从胸口莫名涌上来,令她紧紧握住袖里的刀提醒自己,感觉他
的脸隔着衣服亲吻到她的粉颈。「王爷…您要的话,别急,我为您褪去衣裳。」
被凌辱的代价就是要忍气吞声才能复仇,她明了这点,妥协的要他放下她,背过
身假意脱衣服时溜出袖里的刀转身欲行刺。
这当然又被强劲的手力接住。
对于这种举动他已成家常便饭,望着她视笑。
「我今天去看了皇榜,原来你是个通缉犯!」因为先前脸上的红疤,他竟不
知她是谁?她「夜行女罗刹」因劫富济贫,早就是地方县令贪官要捉拿的飞贼钦
犯。
现在他应该知道她的名号和身分了,…包括她的组织。
被接住刀子的手腕,染飞烟一张红嫣的脸顿时错愕,怔着大眼视着眼前的男
人。
这王爷后知后觉呀,到现在才弄清楚!还是,只是想戏弄她?原本以为他想
抓她去砍头,没想到却将她送到塞外来。
其实将她送上囚车问斩,可以引出反朝廷的暗杀集团组织,他为什么没这么
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夜魔君<7>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她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住,整个人从身后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
这精力充沛的身子。」用力揉抚她的身段,他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
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着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小脑袋急着想躲开他湿软的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
热耳垂旁的肌肤,一阵面酣耳热时,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
外衣里,抚揉她胸前一对波乳,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的乳房在他的盈握中。
「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害羞。」暧昧的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
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这么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现出无法抵抗的愁容,被扎住身子,仅觉得敏感带全被
翻起,想用覆住他另一只手掌隔着衣服揉抚着乳房的小手阻止,双腿已随着他开
张的腿膝而大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乳头一下就变成硬蕾。「啊…
王爷…」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骨棉软又淫荡的娇语。
那只隔着衣服爱抚乳房的手已经顺着曲线溜滑而下,伸进开叉长袍里覆住她
大腿的私密间,她下身都没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这里…有感觉吗?」染飞烟想合紧双腿,但坐在他身上根本力不从心只能
被迫分开,身子只能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无法控制躯身呈现兴奋状态,她的身
体已经很能被他影响而颤抖起来。
探抚粉红花蕊的手摸到些微湿润,他伸入中指插入穴径缓慢抽动,另一只手
轻轻拉起粉红色乳头旋转。
「啊…不要捏那…」这种双重刺激令染飞烟招架不住,又被他伸进一指抽送
只能在他身上晃荡,周身充斥着是他散发的吸引人魅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觉烘昏
她的脑袋。
营帐里的大房似没有任何其它人等,关紧的帷幔外似没有卫兵站冈,只有女
子细微的、声声想抑止的呻吟传来。
伸入水穴的长指并入其三,频频磨擦到敏感穴肌的蛮悍让染飞烟声声吟喘。
「王…王爷…」她小脸通红费力想阻止。
「叫我天挚。」他不只一次告诉她,柔声要她叫他的名。
「都已经这么久了,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他这番话更是让她嫣然的
俏脸胀红渗着汗。无语……
「我喜欢你娇羞的模样。」望着她欲语还休娇艳的脸蛋,恭亲王忍不住啄吻
她的雪颈。
「王爷不是行军…这种时候…如果被听到…啊…会很危险。」她轻声软语。
「谁要是进来,我就杀谁。」男人忍着沉哑的声音铁硬斥喝。
「王爷…你的战甲…啊…啊,搓得我…好痛…」她又急着找理由。不过他身
上战袍麟甲的确刮着她脱落衣服的雪背,磨得她皮肤红肿起来。
这女人真烦…,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恭亲王眼观其下,
看到她细嫩的皮肤真被他的不注意磨出红肿而破皮,心头突然有个揪扯,停下抽
送动作,难道自己竟如此粗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这么娇弱。」正纳闷她像水晶一样脆弱将她抬离放在床炕,
伸手解开战袍,翻开露出勇美肌肉的胸膛连着无一丝赘肉的腹肌,再扯下长裤的
腰带。
棚外,似有一团火影包围而来,顿然的警觉心一起,俊魅的眼横观外,感觉
气氛不太对劲。
抛上旁方一件衣服盖在全裸的女人身上。
他将烛火吹熄。被一双强健臂膀搂着,染飞烟只能任他将她按在床上。
仅见棚外的一阵沉静后,是一个个火光中走过来的人影。
「阎天挚,太沉迷女色,已经让你像只软趴趴的软脚虾吗?」棚外是敌人清
晰阔扬的讥讽声,高分贝的宣称已占领此地。「还是纵欲过度已经让你愚蠢到没
有脑袋地步,主帅的帐营旁居然一个士兵都没有!」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砍下亲王的头。」旁边还有一个小兵兴奋提议。
这一听,那声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头蛮子拓拔弩斋。恭亲王抱住怀中
的小女人。
「穿上衣服,跟我来。」许是她被动,他也硬是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包住她
全身。
那蛮子契丹是长年被他驱除在外敌国的首将,手下败将一个,经过那么多年,
仍没被他们的大王关进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来一雪前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
令他意外。
「慢着,这家伙狡猾异常,也许是这是唱空城计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拓拔
弩斋果然是拓拔弩斋,一样猜忌狐疑,自诩聪明。「你们先去探视,我在后面打
扎掩护你们。」可惜他这次可真估料错误,狭长眼睛的主人静静等着那些人过来。
「王爷,民女何德何能…,令您将所有的将士都差开。」这时才弄清楚,染
飞烟忍不住讥笑,一时之间,还以为是救她的门人来了,倒是动起歪脑筋如何逃
出他的箝制。
「若是你想出声也行,沦落到蛮子手上,不见得比在我这里好很多。」他出
声低赫。「那些蛮族强暴女人的方式可是非常变态。」大掌占有性的捻覆她下体,
他抱紧底下小女人轻轻挪到床下角,眼观棚外直直逼近的敌军人影越来越趋庞大。
束腰翻开一出,冲飞而出的长戟划开棚帷插中帐棚外直逼而来的某一士兵,
仅见鲜血泼洒火炬照耀的棚布上,随着一声惨叫,被长戟插中胸口的敌兵整个住
后方帐寮飞撞。
「里面有人!」这声再一出,皇气十足的主帐棚外突然飞射起一环机关箭阵,
连连射得这些兵士死伤殆尽。
趁这时机恭亲王拉着染飞烟由后方帐蓬一出,踏着几个死士的尸体飞跃坐上
披着皇绫的骏马,离开主军营。
光头蛮子眼神呈泛怒气,扺不住被射中己兵连连飞撞而来的尸体。
「阎天挚…」龇牙咧嘴恼恨拿着刀斧想追击,不知何时旁方跳出几名咸昌国
武将飞砍而来,阻挠追杀恭亲王的速度。
「将他抓住!别让他跑了。」好不容易爬上马调转马鞍,眼见敌手大将已飞
奔不见人影,划过伤疤的死鱼目眼拧细,立即呼喝的声音飞传上空。
风沙飞扬,夜晚一片阒暗,染飞烟被男人胳臂紧紧拽抱住,坐在前侧的她面
孔朝向后,发丝飘扬,随着所乘坐的骏马跑动一下下震荡险些不至掉到马蹄下,
颠簸让她仅裹着一件衣服的上襟脱滑肩下,对眼刚好观视到营地火炬照耀中,敌
方大军包围在后的情形。
数以万计如蝼蚁的数目在漠原阵阵寒风凛冽的夜色中,令人乍见感到仓皇和
可怖。
眼观如此,大匹追赶的马只不及一只皇家骏马的速度,狙杀的箭雨随之而来。
当空一个银光闪过,尘沙飞扬中,被挡下的箭支歪斜扫落地面。
「哼哼。」身前的男人发出冷冷嗤笑,长戟在手中晃转过,染飞烟眼观他,
拉起缰绳视着敌兵,逃出主营,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点也看不出战前临阵脱
逃的狼狈模样。
「王爷…,这时候带着我一名弱女子恐成您的拖油瓶,你何妨放了我…可以
减轻负担。」她只好投机取巧,不顾这时机是多危险,只要他能放开她都无所谓。
还没说完,突然肩膀一个刺痛,令她吃痛的咬住唇。
一听见她的闷哼声,恭亲王眼视下,乍见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被一支箭矢
插中,一掌怀裹娇躯,转身而来的披风立即挡住飞射而来的箭雨。
箭雨被怒扬而来的波气弹开,仅见长戟划开弧度发出更宏大的波气弹飞那些
连绵射过来的箭阵。
气势磅礴、功力之深厚倒是令染飞烟大开眼界,恭亲王武艺真是超群。
「你别作梦,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没注意到这低声的斥责似在骂她多
嘴。
肩膀灼热的痛和在趴在马上的颠簸让染飞烟眼冒金星,让她恨的牙龈切咬。
可恶,她怎么那么倒霉,不仅被他利用支开敌军的注意力;总之,她就是不
相信他会为了和她亲热遣走所有士兵,就是感觉他很不想待在那里,还…为他挨
上一箭。
昏黄火光震摇与空中一轮暗淡的月色照耀下的漠原,数万只马追赶一只马的
中途,两旁以他们为中心渐渐有几个骑着马的咸昌国勇士赶上,成为弧形状散开。
这些勇士似也经过一番打斗,显得神色仓促。
「王爷…没事吧,恕小的救驾来迟。」
「殿后!」仅见他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突击而出,在周旁勇士一声开喝下向
后迎战,策马转入一处随风摇曳杂草丛生的平原。
驱策的马蹄声进入茂密的树荫下,匆匆踏经叶落的地面,来到一处宛如清澈
的湖水。
漠原里的绿洲,居然还有坡路山道,幽深的尽底,是一面如镜的湖泊,映照
当空的银月随风势在水面轻轻晃动。
染飞烟累得趴在地面,被揽抱放置于草坪上。
她苍白的脸冒着冷汗,肩部被箭插中的部位灼热得令她全身快燃烧起来。
那男人将她放在地上,再伏抱起她细嫩的肩膀,一掌握住折断箭身,让箭头
留在她体内,仅见和雪白的裸肩相挥映的鲜血仍泊泊流出…
「呃…」一个螫凉浓烈的刺疼随之而来,她感觉到背部被他取来酒灌淋上伤
口。
她痛得快无意识,一边咬牙切齿,握住双边小手咒他个祖宗十八代。
「痛吗?」他用布轻柔擦干伤口旁的血污。
废话,换他被箭插住试试,遇到这魔头开始,她一直在受皮肉之苦,染飞烟
在心里恨恨啐骂。
「喝点酒,或许舒服点。」他将酒壶偎到她唇口,她别过脸倔强不依从。
「还是,要我嘴对嘴喂你喝?」惹来他讥嘲的揶揄,被掌住面颊,她对上那
双冷魅的眼瞳,她突然脸红,张开口含住壶瓶让他灌几口。
她不暗酒性,辛辣呛热的液体一入喉咙管,令她全身又烧灼起来,揪住地上
的野草,感觉肩上的伤不再那么疼痛和缓了许多。
可是她才不是在为这种情况下…感动,而是,他会救她,倒真意外。
意识蒙胧间,她听到他的鞋靴从旁方踏行走过,一阵寒凉的风吹来,幽暗的
空间乍然响起火焰烧起柴木的声音。
「我也许会在这里…血流过多而死…,王爷,你不用白费心力,民女只是个
阶下囚,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许不会拖累你。」她话说得极为动听,冀是希
望的喃喃自语。
夜空下,静寂的周围…只传来野火的霹啪声,还有她快入睡娇柔无力的软语。
一直听不到他说话,因为伤重她也累得抬不起头,趴在原来的草坪休息,入
喉的酒发挥作用,令向来不甚酒力的她酣醉而沉沉入眠,那包裹玲珑身材曲线的
布衣脱滑而开,露出雪白大腿和插着箭伤的雪白香肩。
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春光外泄的女体,在在引人遐想和犯罪,尤其沾着血
腥更令人克制不了兴奋的意图。
「王爷…」她想抬起眼皮看他在做什么…,一直处于警备的神经不得不舒适
的松懈下来。
苍穹中银白的勾月渐渐被黑色云雾掩蔽…
不知经过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睡着或只是一直合眼歇息,暝暝中,她听到
有水花声传来,她精疲力尽睁开眼,往前方望去,模糊的火光中…好像看到他在
澄澈的湖水里洗澡…,还是一头栽进想清醒自己,手臂在水面滑行游泳。…
大半夜洗什么…澡,难道他是想洗掉之前她沾流他身上的血渍。脑中恣是这
么想,她又昏沉沉…合上双眼…
沉入梦乡中又是暝暝里…趴住的草地距离不远处传来窸窣声吵醒她,她神经
绷紧,着实清醒的往前一望。
倏地睁大的双眼,看着从湖水中爬行出来的男人缓慢朝她爬行而来,似紧盯
住粘板上无法动弹的猎物拴紧她。
他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唯有湿漉的长发披挂两侧,在一旁炽热燃烧的火
焰中,那俊逸深明的脸庞和躯身结实无丝赘肉的健美体魄在阴晦的光暗中呈现神
秘而无法抗拒的浑厚雄性魅力,令染飞烟想起第一次看见他不禁脸红心跳。
她双乳突然被一双大掌捏攫住,那纤柔的柳腰被一把盈握起,落入她视眸的
一对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也逐渐转为迷蒙。
他的气息吹拂上来…
「箭上有毒,我帮你吸毒…」仅见他模模糊糊这么说,脸孔越来越靠近,双
瞳也越来越迷蒙。
说是吸毒,他却是往她的瑰唇亲吻而来,温柔而娴熟的亲吻她的唇瓣,再用
舌尖撬开她唇齿,深入的舌和她小小舌头勾缠隽永。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吻的染飞
烟不自觉回应起那濡湿熟悉的感觉,仅觉下腹一阵骚痒涌上。
「王…」她微弱的手肘想推开抵住的胸膛,可是他强壮的手臂却是推不掉。
可是这是不对的,一直被他禁脔以来,她从来不会主动,也许是肩上的伤口
让她头脑昏沉沉。
被吻得棉软无力,她一步步被进逼向后退,不知何时被抬抱起放置在树下,
感到双肘被拉起,被他用丝绳绑在树干上。「不行…」她后脑勺往后退缩,想抽
出被他舔洗的嘴内小舌,然,又被他唇舌蛮悍的紧紧纠缠住,细嫩肩膀磨到后方
粗干感到微微痛楚。
男人舌尖勾缠出她嘴内的唾液,他的嘴覆住那柔软的唇,舌尖轻舔她的贝齿
再吻住她小小下巴缓缓往颚下雪白颈项烙下印记…
底下两掌托住揉握两团浑圆玉乳,他意欲令她舒适的按揉,挴指划过、捻转
已呈深粉红漂亮色泽的乳头,让饱乳在手中轻微晃颤。
薄热的嘴唇一边饥渴的吻着她…一条强壮的长腿膝肚已置进欲合紧的雪白双
腿内侧。
忌讳她受伤,他怕自己的兽行歹念恐会令她伤上加伤、伤害她,所以才跳入
湖中想令自己冷静,哪知冰凉的湖水一点也浇不熄他一身火热的欲望,谁知这方
圆百哩只有她一个是女人。
「让我舒服点…,我控制不了自己。」轻轻磨抵她腿间的脆嫩,他低沈沙哑
喃念,跪在坐于树下的她面前…似在诱哄鼓励她,让鼠蹊部的笜大令娇小的她如
何能容下他…
被撩开衣服的染飞烟嫣红着脸,丰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晃动,私密淫流的双
腿大张,身上衣服早已开脱滑至肘腋下,露出姣美胴体在男人的占有下,雪白身
躯经过他的碰触起阵阵酥麻轻轻发颤。
为这句话她詑异的望着他…
他应该十分享受的,对于一个凌辱蹂躏过的女囚犯,为什么,他会对她说这
些话。
这时才看清他面容潮红、呼吸紊乱,视着她的眼神炽热异常…
样子十分不对……。
夜魔君<8>
这……,声音苍哑的已经说不出话,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尽睁怔
一对羞赧清秀美瞳的容颜,双颊肌肤烧烫出火红颜色。
他何时强暴她,还会征求她同意,顾虑她的感受的,实在很奇怪。
「王爷…王爷…」染飞烟感到詑异的同时,眼见他面容又朝她抵近,急切叫
唤想扳开伏在身上不断啄吻她脖子的他,被丝绳绑住的白嫩手肘用力扯动,她听
到自己心跳噗通噗通的响动。
「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这声哀求终于令高傲的她脱出被吻得红艳
的唇齿。
「不然,要在那里?」埋在她雪颈的他恍恍惚惚闷闷回话,他都已经捡个最
好的地方,让他们独处。「这里四下无人、风景宜人…还有哪里能比这里更好。」
一直覆住如凝脂般雪白丰乳的双掌不断划圆按揉、握住丰满双乳轻捻逗弄,
让一股接着一股电流的颤动不断往染飞烟的小腹集中,逗弄她私处流出更多香甜
滑液。
「你看,…你这里都湿了,还说不要我吗?」咐在耳旁沉沉的声息一直吹拂
雪嫩肌肤,不断撩拨她的感官意识。
他一手插入那开张腿间沾着晶液的蕊径似要她感受自己也动情的春潮,抽出
沾着晶液的手指要她品尝。
「夜晚凉了,这风儿吹来是多么适当,你有没有闻到周围充斥的是你发情的
味道。」他捉住她两边胳膊,对视她的眼瞳似在谴责她蓄意勾引他似的,虽然如
此,可是彼此碰触的身躯却是炙热异常。
这…什么话?!染飞烟红着脸都不知怎么回答这过于羞耻的话,气过头时…
她身躯整个被执抬起来,臀部被带着粗茧的两只大手托起,触眼瞥见那胀大
的擎柱硕大非常,还红肿充血浮着筋脉,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美眸惊呆骇然。
「不要…,我会死掉。」眼泪不禁在抗议的美眸合闭时滚落而出,疲累的身
体又带着伤,之前已经领教过他彻夜不眠需索无度的强壮和勇猛,如果再经过一
次激烈的交欢、还有他粗暴的对待,她怕身体着实禁受不住。
「放松……我不会伤害你。」思维已经在恭亲王脑中逐渐蒙胧,他不断亲吻
她,用着低沉的嗓音不断安抚她,十分猴急待不住,炽大的昂扬已经插入腿间穴
口,缓缓挺入花径中,在径穴里挺入一半忽然忍住,潮红的脸孔胀得通红。
「恩…啊…」丰满雪白的胸乳急促颤动煨贴着他的胸膛,一被侵入,染飞烟
感到他充实胀大的填满,在昏暗夜色里,那凝视她的眼眸里闪着深沉炽热的光。
「不舒服吗?那我慢点。」读出她眼内的不适感,他开始在那腿间进出耸弄,粗
长伸入让肉壁层层缓慢包围而来。
然而那穴径太温暖,夹得他太舒服,他不禁快意抽送骋驰了起来。
「啊啊……王爷…慢一点…啊啊…好痛…你慢一点……」她的身躯随着他摇
晃,肩膀的箭伤因他过大力道冲撞每每磨搓粗糙的树干,雪白肌肤被磨破皮渗流
出血。
丝绳被拆开,她酸疼无力的双肘摊软而下,他双唇移动覆上她肩背用舌头舔
净周围流出的浓血。
抛开碍事的衣服,他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托住她俏小的嫩臀,调整姿势让
她坐在他腿膝上,将她双腿环住他腰间,按住她的臀部让稍微抽出的巨硕全根没
入她穴里。
「啊…」身体流窜起销魂之感,让染飞烟感到那充实霸道的占有,狠狠穿裂
贯穿她思绪。
「再忍一下,再忍一会儿你就不会痛了…小东西…再放轻松一点…」她穴径
紧张和收缩,还是稍微影响了他抽送的速度。
仅管他已经放慢速度,仍是怕稍微的摇晃会引起她肩膀伤口开裂流出血而更
疼痛。
「嗯嗯…」
一次次流过的欢愉冲击着染飞烟,那根巨硕缓慢的停留抽出再快速冲没进入,
令她彻底感觉崁在体内他的存在,火热的悸动在穴径里频频因角度不同磨擦到至
深处撞击到敏感点让热潮的激流澎湃而出。
「舒服吗?」眼见底下的娇躯浑身起颤栗,男人深沉的眼盯视她,每每因他
的撞顶发出娇呢的呻吟酥媚得令人筋骨酥软,幽深的眼里充满欲望,放置乳房的
大掌再行划圆拨撩。
「……」她焦旱、因他一下下收缓有力的撞抵而感到满足,还是需空的不满
足…模模糊糊的想要更多,环住他腰身的双腿随着他向前抵撞而紧拢。
嫣红秀丽的容颜被沉昏的意识取代,她不敢看向他,低头羞赧的颊边更泛出
瑰色。
什么时候开始,他每个碰触每个占有的举动都令她心跳异常,砰然心动的连
同身体窜流的快感交集而来和第一次的感觉不一样。
滋漉交合煽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下响起…,清新的空气流动煽情气味,
在在提醒她这是真实而非梦境。「不要…,呃…不要…」她愈来愈讨厌这种感觉,
也愈来愈害怕这种感觉。害怕着实再沉浸下去会像抓不住浮木掉入万丈深渊,一
次次被玷污身体已经够惨了,她可不准许自己一再对他有什么感觉,一边猜忌他
为什么会对她好?是什么用意。
然而身体实实垒垒在他身上运动着,静寂的湖水边只听闻那一声声细细的、
不像自己酥媚的吟哦声回响,她不禁闭着眼睛,身体跟着他一次次进出的律动而
迎合上,连腰肢也扭款摆动。
那神韵绽放在男人眼里,她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富心机的冷漠脸庞、俏脸
被气得嫣红的样子,和那张高傲勾人魂魄的容颜瞬间在眼前化为酥淫媚骨娇滴滴
的神态,映入男人瞳眸里闪掠过的是她各种媚态百出的模样。
健腰更忘形移动让凿进阴唇里的壮硕更加巨大,感受她柔嫩身体里包裹他的
存在感。
他的视线落在因他的撞抵随之晃荡的小小雪白香肩和优美的曲线身段。
「你这身子…真美得教我心动。」恭亲王低低私语,带着厚茧的手掌抚向肩
腋下流着汗珠的丰乳,长指揉捻那绷凛的乳头,让她感到一股汹涌来袭的欲望。
他强壮的手臂捧住她的美臀,让她在他的身体上律动着,健臀更大幅往上撞
顶,再张嘴啃咬她带着伤的雪嫩香肩。
「呃…」染飞烟头微微向后仰,细嫩的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感觉灼热痛苦
的刺激从身体深处传来,竟是令她感到莫名的快感和无法抑制的愉悦。
「我肩膀好痛…你能不能快点…」她细柔声语,其实交合的淫穴被他戮刺得
更爽。
「忍着点…」恭亲王挺起腰臀一直戮刺她,忍着不急不躁…一凿一出温柔的
在她穴径里进出。
「啊…啊…」规律的震摇中,她小小的脸庞倚在攀住他的宽阔肩膀,长发垂
落细小白晳的肩下。
是刚才那壶酒的关系吗?全身感到燥热难解,尤其是腹下累积一团团的欲火
让她无法到达顶端相当难过,这才想起他方才吻她时口中也带着酒味。
「我的身体好热……啊…啊…热得受不了…快点…」她再也忍耐不住,其实
是想叫他快点做完,轻声的细语娇哦顿成为难受呜咽的泣吟……。
男人猛然抬起她的臀腿,站起身来,一下下凿进她水液淫靡的肉穴里。
「那就快点…小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他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呢喃,
为了不让带着箭支的肩膀磨蹭到地面或树枝上,他一双强壮手臂捧住她的雪臀配
合自己巨根凿刺的动作上下抬抵她的身躯。
放纵自己尽情在她体内纵驰、掠夺她的神智,畅快顶送冲刺,急促的呼吸喷
在她的裸肤上。
夜空下,黑色长发飘乱,快速的震摇让染飞烟头昏脑胀。「王爷…王爷…」
巨大欢愉的洪流窜流过她的四肢百骸,腹下集中的麻热感令她觉得累积的快要爆
炸,全身筋骨快化掉似的,软棉棉任由她的身体在他的双掌中被操纵执抬,穴径
不断绞紧抽搐。
「快要…到了……啊啊……王爷您插得好深……好深……我受不住……」在
苍穹下、沉寂暗淡的夜色里,扬起娇柔女音一丝丝、断断续续,惨烈如媚叫唤的
嗓音。一旁烈火烧材中,一阵风势吹拂而来煽熄材中火源令火光渐趋渐小。
「还没…忍着点……我们一起…」男人才刚开始根本没得到满足,不断抓住
她的阴臀抵近他狂猛的冲刺,巨硕更形壮大贪婪留恋在她的蕊穴里。
「你里面愈来愈热……,真有弹性也愈来愈柔软…弄得我舒服极了。」这声
声沉魅副着磁性的称赞听在躯身不断痉挛的女人耳里更形淫秽放浪,胸腔鼓跃的
心膜震荡.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如细铃的声音忘形嘶哑的叫
喊,原本疲累的身躯禁不起他一再快速进击捣弄,被诱惑撩拨亢奋到逹极点的同
时,释放出全部能源…
阒黑天色、当空星星在眼前晃动,染飞烟迷茫的眼一望,整个身躯往上飞去,
顿时感到他灼热的精流全数喷洒进她的身体里。
「不要……」她细眉一蹙,哀切着音容,清丽通红的小脸现出挫败。根本无
法改变这时的情境,遨游极乐天堂顶端,花穴酸麻流出水液不住的抽搐,…
身体又重新回落男人的怀抱。…
等待激情的馀韵稍退,她感到细嫩的脸颊逗留起温热唇触的磨婆,瞬时睁开
眼睛,看到他闭着眼的俊颜在颊边轻轻吻着,伸舌舔着她泛着水嫩光泽红润肌肤
的细汗…
男人有力的臂膀抱紧她,彷佛她才是他的最佳良药似的。
「王……王爷…,你…」染飞烟已经累得快说不出话,用着细长的手臂推抗
他强壮的胸膛。「可以放开我……吗?」跟着她一颗心顿时往下沉,感觉碰触到
两边大腿内侧的硕大一点也消除不了肿胀的趋势,而他的嘴唇一直黏腻着她清秀
红嫩的脸蛋,顺手将她整个身躯翻转过来,沿着软柔的耳骨到汗湿沾着发丝的细
白颈项细吻,再滑向线条美好弯曲的雪背…
「王爷…王爷…,你不累吗…」为这种举动染飞烟开始心慌意乱,顿时才觉
得自己问的是最愚蠢的话。
「现在是逃难时刻……如果让追兵追到…你的处境很危险…」她让思绪清明
试着说服他,实在累死了,肩伤又着实很痛,渗着汗的身躯还在他双臂紧拥的怀
抱。「民女……实在是…承担不起让您被敌军抓走的责任…无法再服侍您……您
还是丢下我快走吧…」脑袋狡黠灵转,不管让她留在这里会是幸运还是歹运,只
要能侥幸脱离他的掌控,让她回去看青青就好。
「小飞烟……再让我舒服点…」他像是听不进她所唤的一言一语,黑沉深褐
的眼眸又朦胧闪动着光耀,一手伏立她的上身压揉她的奶子,在上头轻声对她要
求道,揽着她香汗淋漓的身躯再沿着雪嫩的背脊亲吻上去。「你真美……,让我
克制不住…好想再要你……」
这沉沉呼息的声量吹拂进耳里大概是每个女人无法抗拒的话语,她心顿一个
揪拧,连脑子都混乱掰不出正大光明的说词。「民女的箭伤…真得很疼…恐怕不
行…撑不住…」她勉力摇头强调这条装死看能不能骗过他。
她筋软无力的身子被执抬起来,重新被放回趴在草坪上,男人将她制伏于身
下,腿膝跪在她腰间侧,从草坪捡起刚才从马鞍取下未饮完的壶酒……从壶口洒
出的酒液倒向那血肉模糊仍留着一点箭根的伤口。
「啊…你做什么?」这么螫凉一个刺灼又烧溶她的肩膀,她想转头看他做什
么身子却他按住,那酒液再沿着伤口周围淋灌而下…淋上她整个雪背都是浓烈的
酒汁。
「这样肩伤是不是更不痛了…」酒液沿着肩腋流向雪白丰满的乳房,浓烈的
螫刺感令敏感的乳头变得挺立缩硬,仅闻恭亲王声音变得沉缓又凛冽,他取来布
条蒙上她的眼意欲令她看不见,气氛十分诡异。
「箭头若拔出,你体内的血会完全喷出,不容易止住…忍着点。」流泄的酒
液经过雪嫩的背脊缓缓流下腹部的肚脐,令她肚眼腰腹感一阵灼烫,那酒液沿着
纤下的腰肢滑下两腿大张高翘的臀股沟间。
「啊啊…」刺热的酸麻敏感刺激经过一次欢爱后的蕊瓣,在上头聚集、浸润
骚痒红通的瓣膜穴口,让原本留着晶液的阴唇蕊穴敏感的缩合开张。
「不要……王爷…住手…」醇烈的酒汁又淋上她的耳骨,顿时她感到身体很
奇怪,被他摸熟的身子已经让他知道她的敏感地带在何方。
「看吧,真的不要吗?身子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她颤抖着身子,连脚趾头
都被他淋上骚痒的酒汁。
「我不要…」她仍是死硬嘴,下体被扳开的大腿臀部被他大手覆持住,全身
被淋上痒热的汁液,那看不见的感觉令她觉得可怖。
男人倾身伏在她身上舔舐伤口上的酒,抱起她娇小肩头用柔软的舌头舔抚伤
边周围舒缓她的疼痛,再往旁边舔净肌肤上的酒汁。
她禁不住颤栗,为什么连被舔也有感觉。「啊…」此时覆住她嫩臀的手指已
经连同流到蕊穴的酒伸入穴径里抽插,和她流出的晶液交溶一起。
她被用力扳开的嫩臀,连同上头不曾被侵入过的小孔菊穴也被伸入长指侵入。
「不要…那里不行…」她美丽的酥胸晃荡起,身子随着那紧窒被手指插入疼痛而
弹起,扬起一声凄惨的哀叫,面容更流出痛苦的汗珠。
男人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逃开,在两边的洞里一抽一插更令她趋向疯狂边缘。
「不要……不要…王爷…求求你…」
「看吧…你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肆虐流出的水液又泄洪一地。
男人伸出水穴里的手指扒出更多淫液流淌的手掌抚向她的腹、肚、纤腰涂抹
到雪白晃荡的乳峰,底下让她的臀部坐在矗立的茎柱上一举冲没入她的嫩穴。
「啊啊…」感受他实实在在的撞击,一阵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染飞烟口中逸出,
那插入菊穴的手指仍不住抽动混合刺击着她。
「你能感受到吗,我是这样爱着你…」男性低嗓凛冽灼热的声息喷拂她颈项,
占领湿湿润领地的巨杵更大幅在嫩穴里撞送,他一手溜滑到两人交合处配合巨杵
凿入的动作捻揉她的娇花。
「呃呃…」身体充塞的是他炙热的一部分,染飞烟紧蹙着眉,被过度激烈的
感官刺激到眼角飙泪。「王爷…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承受不住…不要再玩了
…」和那长指一样插入的更深入让她禁不住言声讨饶。
「放轻松,你很迷人很美…现在只要感觉我就好…」后头那沉沉声音从耳畔
吹来,却显得诡异非常,和伸在菊穴里的长指一样,胯下巨物捣入的芳泽也加伸
一指横行冲撞抽送意欲让她的穴径撑开更为胀大……
「啊啊…」她仰起头高声呻吟,眼角的泪不知是快乐还是刺疼的激流而出。
天啊,这种感觉怎这么爽,染飞烟仅觉身体的敏感度被提高到达顶极点,连
肩上有伤的疼痛都没感觉。
这么邪恶又色情的举止,令她怀疑自己也有被虐待倾向,难道真如他所言自
己也是个淫荡的女人?之前几天相处已知道他的精壮和粗暴,她实在不该再堕落
这种万恶魔丈,和这个魔头一起,有违背师父的托负,即使有命回去也无颜面对
一起为天下苍生起命起义的水月门门人,心里着实苦楚。
她全身软骨似棉的摊趴地上,臀部被抬起,底下腰臀的密穴又被巨大的柱硕
重近贯穿而入。
「呃啊…啊…」有力的抽送撞抵让她的发丝和身段不断往前移动,汗珠顺着
双边晃荡的乳房垂立的乳尖滴落,她两只白嫩的手肘被人从后拉起,感觉到他撞
抵得更深入磨动她的臀蕊。
「啊…王爷…好深……快插到肚子来了…」她仰起小脸已经模模糊糊哀喊着
意欲不明的话,激烈的四肢抖颤…被恶意插撞几下…
「想要更深吗?」男人温热急促的呼息吹撩上来,抓住两只手肘的手掌滑下
揽住她的腰肢,稍微抽出的巨根再猛力撞入让她坐在他身上在甜美的穴径冲撞起
来。
「啊…」欢愉的快感从酸软的腹部流窜身体每一处,她不再感觉肩上有伤,
而是从身体深处烧灼起来。
她眼上的布被拿下来,放任丝丝娇软的吟喘回荡四周。
真是烈酒的关系吗?那醇烈的酒令人脑袋昏沉沉,他就像是失去理智一样,
虽然失去理智却不见和初遇见他那时,他强要她的方式粗暴只在乎发泄自己的兽
欲。不过他的举动掺着温柔的对待却令她觉得害怕。
脑子已经混沌,染飞烟全身感官只在下体他不断的进击的占有,那不断胀大
的蛮悍狠狠掠夺她的神智思想,心脏为他而莫名跳动,让一波波新的狂潮冲刷着
她。
被强力臂膀揽过香肩,她张嘴迎合他覆上的嘴内哺喂些的醇酒,舌头和他一
同舔逗吸吮流下的唾液、舌尖与他嬉戏,坐在他身上的嫩臀挪动配合他巨硕不断
挺刺凿入的律动。
「小飞烟…你真美……真棒…」耳旁环绕的是他喑哑的赞美声,还有粗气的
喘息…
星空下,肉欲横流的气味不住扩散……还有轻微湿漉交击声……
湖面水波被微风吹过涟漪轻轻晃荡……,她感到他全数的精华又全部喷洒进
她的花径里,热热的,在她抽搐麻热流出水液的蕊穴间缩涌。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自己,纵然有一颗视死如归的决心,也难逃他的
魔掌。
男人还是没抽离她,在她身上静待一刻享受温存,再抱起怀中的小女人将她
放在树下,又开始探究开发她的身体。
暗夜里的绿州,隔着这里几百哩暗淡月色下的漠原是一片士兵尸体横陈遍领,
连棉几哩山道下,厮杀意味浓烈…
在马蹄声奔跑匆忙踏行过长长野草的道路往这方向而来时…
枝叶掩荫下的湖水边,仅有男人如野兽求欢般的需索和强壮臂膀下女子娇弱
疲惫的迎合。一旁快至熄灭的火源燃动下,材木已快燃烧殆尽…
染飞烟感觉体力已没时,被他抱着喂食干粮和鸡肉,补充体力度过浑浑厄厄
的一夜……
跟着这一晚殷切狂乱……
等到鞭挞的马蹄声来到时,已是晨时天空发白。
树荫下,她趴在下面,男人长发散置在宽阔肩膀,一条手臂和粗壮的大腿横
跨过她雪白娇小的身躯压在上面抱着她。上头,树间鸟语啁啾。
黝黑宽厚大手指节牵住白嫩的小手,晨光已从树叶间隙洒落。
「禀报,敌兵已全数歼灭。」离着这里树荫外围约十公尺的方向,策马而来
的军士恭敬跪在地上,不敢逾越前方一步。「请亲王速速回城。」
等待至正午,却不见有动静,这名拱手作揖的军士才不好意思悄悄将目光往
前望去。
原来树下掩盖的一对人影,经过一夜狂乱纵欲后已经沉沉睡去,毫无形象的
横躺在那里。
迷蒙中,染飞烟好像听到有人声传来,在男人臂弯里想挪动自己,羞愤被外
人瞧见自己的裸体,可是男人沉甸甸的重量压着她,令她本能只能往他身下躲隐。
那粗壮手臂顺势揽住她的娇躯,更是跨脚将她的身子夹转于身下,忌于恭亲
王霸气的威严,那位军士也不敢上前一步。
「怎么,害羞呀?」在她上面,低低的嗓音带着温暖气息笼罩下来,突然又
令她面孔一阵潮红起来。
这男人精力真有如野兽,经过昨晚体力彻底的耗尽,还能马上醒过来。染飞
烟觉得全身筋骨酸疼得要死,趴在地面不能面对他容颜苍白冒着冷汗,由于使用
过度亢奋的身子虚退后,肩上的伤更是痛烈。「谁…谁害羞啊?」要不是藉于自
己有七年武学底子,不然真的会被他操死,不过女人的身体也不是这么用的,每
晚都来这个…,十个也有九个会被他搞死。一想到昨晚自己放荡的行为,苍白的
面容又热红起来。
男人将她细细的肩膀扶起,眼神温和关切抚视那已经快红肿发脓的伤边。
「真的很痛吧,你真的是不会撒娇的女人。」
谁…谁要对他撒娇啊?愈讲愈是让她双颊发红,她都已经快气若游丝了、昏
昏欲死,还听到他轻轻叹气。
「而且还不擅长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你真是个十足倔强又闷骚、外表冷
若冰霜实际却热情如火的女孩。」像是有什么射中染飞烟的心坎,凭什么…还没
熟识他就可以说中她,像是被掀开长久隐藏的面纱让她气愤…而且对方还是一个
敌对的大魔头,嘴里用着哀怨的语气说出。
若不是被他囹圄、生龙活虎的她早就跳起来往他的头打下去,发觉他抱起她
坐了起来,将她正面重要部位遮在胸前,轻柔的举动像视她为珍宝似的令她心脏
又呯跳起来。
「不…不要管我…,我是水月门的人,你不趁这时杀我…让我抓到机会…就
会做掉你。」不需要再矫情,露出真面目的染飞烟气虚吓戒,即使重伤在身仍不
屈不挠不匍匐在敌淫之下的态度令恭亲王相当欣赏。他不只对她身体凌辱,连心
也被凌辱了,令她觉得愈来愈可怕。
「王爷,属下已带来衣服。」这位下属还很有经验似的丢来一堆衣服。
在疼痛中,染飞烟勉强把目光往那军士望去。
刚才这人说什么敌兵已歼灭!原本还希望那些蛮子契丹能追过来,替她做掉
这个像恶魔般的男人好让她逃出去,看来是希望没了。
「女孩子讲话文雅点,太粗鲁会没人要。」眼看她快不行了,娇柔的胴体摊
在他腿膝前,他温厚的大掌轻柔的替她套上衣服。
这似向对小女孩说话的语气又让她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窘愤。
「下士,你还有这种酒吗?」她听到身前的男人对一旁的属下问道,企图减
轻她的疼痛、贴心她的状况。
「我不要喝…不要喝…」果然是那酒的问题?!染飞烟似乎是梦呓着猛摇头
撒赖,不想再让自己想起昨晚无耻的行径拒抗着。
裹抚她嫩白烧烫的额,恭亲王查觉她发始发烧。「替我叫所有的军医过来。」
整理衣装跨上马,他带着怀里的染飞烟离开。
晋安城边外,扩达连绵数千哩的城填、漠原连着绿州的山川,只要是外敌蛮
族涉足攻打入的边境,皆是残破被洗劫的现象,路上均无人士敢逗留,沿边烽火
残桓中是一片死气沉沉的远景,仅见一队队有纪律的军卒蹒跚缓慢步入城中。
虽然驱除鞑虏显示暂时的宁静,内城仍一片戒备严森的景向,她被十几个军
医七手八脚取出箭头,敷药止血包扎,不醒人事不知昏睡多久…
等到她微微醒来,从底下的巅摇中,发觉自己被放进马车里,正运送往不知
名的途径。这…,是要将她送到哪里?她轻轻扯动手腕想往前爬,这才查觉所躺
的大床非常宽阔舒适。
巅摇的马车霍然停顿下来,依稀中,她好似听到帘幔外有人商谈的声量传来。
「王上…」湿泥小石的路径道,是一排行军壮观浩大的排场。
豪华轿座的珠帘外,身穿战甲的将士单膝跪在一身皇袍武装打扮的王储面前
禀报。「诚皇已经注意亲王移驾回西京,并带回一位女子…。」
仅见顶上尊贵又俊美的男人眼光一直注视轿里的女子,对这位将士所言一点
反应也没,充耳不闻劝戒。
「诚皇龙颜大怒,亲王弃军遣逃一事,是和这名女子有关系,亲王若执意回
京丢下严守的晋安,恐怕会更引起诚皇的注意,到时我怕诚皇会发现这位姑娘的
秘密。」号令武将第二的督尉小声言谈,似乎怕会伤害到谁似的…
恭亲王目光一直落在轿里,根本没听进这下属的话。
深色瞳眸只是关注凝望看不出任何波动,却是沉沉走掠过思绪…
哼!那个弱不禁风成天只会发号施令的老哥,若不是他在晋安城四点设下埋
伏狙杀蛮兵,才机警脱离他的圈套,他压根儿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料不到…
那晚居然忍不住…害得他差点暴毙,幸好沿路有她。思及此,目不转睛的眼眸转
变成柔和。
「我心意已决,别废话。」所起的手势一挥,停顿的行军又开始移动,只留
下那位下跪的参将无奈回头。
这是在说她吗?恍惚中…,染飞烟摇摇晃晃想着。从晋安到西京,仅是三天
路程,从淮南晋安为首塞,沿着西南方荒漠边疆为反方向来到洛郡西部的都京。
她在马车上被妥善照顾,时而被军医敷药,时而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扶住喝药。
这几天,他倒是没有再碰她,让她适时充分得到休养。等到化脓的伤稍稍好运,
她可以起来看看外面的状况,行军的马车已将她运行到一处地方…
四面宽阔的顷地,看不见远方的墙,零落的园林和拾级而上壮观的阶级是远
远观去建造别有神韵、雅致细丽的宫廷楼台。
掀开帘幔的她定睛,视着这从没见过的地方,这该不会是传说中恭亲王在西
京的宫邸。
得到一时的粉饰太平,这帮行军竟是凯旋回归。幽篱宫是皇帝封爵加赐领地
为恭亲王所建造的宫殿,也就是他所居住之地。
这个男人,明明是弃战而逃,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击退外犯的敌军,暂时解
决外患侵袭的困扰。
宫城的顶方,看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从大门进入,头戴凤冠身着金黄色锦丝
外袍的老妇柱立一根碧绿色枭凤头拐杖,用着眼角浮出细微皱纹的双眼静默扫视
加盖华美软轿的马车里传闻可能藏匿的女子。此人正是先皇第二任妃子,现为孝
母皇太后,正为延续王都香火、忧心洛郡领土后继无人而心力憔悴…尤其咸昌国
由两位皇子分裂为二的土地…更令她感到忧心如焚…
恭亲王已年过三十五,虽然已成家立室,后宫妃嫔多如江鲫,却因他这些年
性情丕变,有的嫔妃不是被蹂躏至死或是被睡到有孕,不是被迫堕胎打到流产流
放到海外就是钉在外牢被关到疯癫更惨者是犒赏慰劳成为军妓。
没有一个得到他的青睐宠幸,他对待那些女人花招百出只耽于逸乐,不准她
们死在宫廷污秽所居的地方,手段尽是个个不同极为残忍,何况有些是被抓回来
侍寝的婢女小妾…
孝母皇太后实在不敢想下去…她知道他是怕这些女人以怀有龙种之名为虎作
伥或是爬到他头上要求名分,可是对付有心机的侍妾也没有必要用如此残暴不人
道的方式对待,幸得她能留存几名其貌不扬的婢妾随侍身边,后宫妃嫔也所剩无
几。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大肆迎接一位女子回宫?让生为母亲的老妇瞠目结舌,
原本冀望会是个出身名门的千金,或是个蛮族公主迷住这个儿子的心神…
怎么会是个不知哪里来的女人…,而且根据消息指出,还是个偷遍淮南千里
的飞贼!也就个小偷?而且还是个行刺她儿子专门杀寇首的刺客!!
老妇脸孔微微发青,徒俱威严尊贵的身形抖动一下。
这几年心灵可真被这儿子摧残够了,不知这个儿子到底在想什么?
经过十几天,西城宫座里缓缓流动一种诡异的气氛,私底下,不管是负责膳
食厨房的宦厨仆役或是修剪园圃的仆差负责端盅汤补品待候主子的婢奴,这些下
人口耳相传他们的王带回的女子身分,悬殊的待遇令人起疑窦…最主要的是他们
的王自从带回这女人后就不再半夜找其它女子过夜,…令孝母皇太后脸色十分铁
青,他们都知道她不喜欢这个女子,可是没人敢说得太招摇…在这里,人人都慑
惧顶端上那位文武全才行径却十分残酷的男子而噤口不提…若无其事的表面却隐
隐凝结一股奇怪沉闷的氛围。
孝母皇太后位居东厢座,沿着斜对面的西厢阁楼里,染飞烟不知自己已成众
矢之的,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她伤势好了泰半,端望屋中无人,才踏着脚边一
双金丝织成的绣鞋跨出门坎。
挽起双边绣着花边的长袖,她一身华美衣服,她观看自己的打扮,头上插着
玉金凤钗,这是什么情形…?即使伤重躺在床上被照料也不用穿着这样吧,走到
附近的池水一看,她被自己那一脸珠圆玉润、容光换发又显得些雍容华贵的形貌
吓一跳。一向过惯粗茶淡饭无拘束的侠女生活,虽然蓝衣布褛是贫瘠了点,倒是
逍遥自在惬意,一下子这么多人侍候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真觉不习惯。
她仰头看着天上,那天也是和今天一样,天上有些许星星…
几天没见到他了?她又和这些天一样在有思绪时又发愣起来。
他明明对待她可以像以前对待那些女人一样,把她当泄欲的器具,强要她强
暴她到死,为何又似怕伤到她万般疼惜,难道只志在寻求肉体交欢的乐趣?可是
这么久了,他玩腻了大可扔掉她换别的女人玩乐,为什么仍要强留下她。
想着想着,染飞烟的面颊又一阵烧烫…顿时心乱如麻…
可是这是不对的,恍惚了好久,她猛然泼自己一桶冷水,一股罪恶感由心中
不断升起,她不断向佛祖忏悔,自己的思想何时变得如此不干净,想当初,师父
应该让她剃度为尼,才不会让她有太多尘世俗念,让那男人一再淫乱她…,不仅
是她的人,连她的心、思维都淫乱了…
他一定又在戏弄她,眼见此时正是逃出去的大好机会,她才不屑留在此地任
他戏耍、任他鱼肉宰割。
眼见头顶阁墙的高度,环视一周均高过她头顶一丈,她勾不到、端望幽篱宫
的边墙竟是如此之高,好不容易瞄到旁边有个石井让她踏上去勾攀檐壁,她想抬
起一只美腿勾上瓦檐,蝉丝般美丽的衣服长长的裙摆绊碍到她,她呜咽着…好不
容易扯开那麻烦的衣服露出雪白大腿,用两只手疲累支撑…
一边沮丧的低骂那锁住她功体的男人,她何时变得这么软弱,连攀个墙也力
气全无,要是以前随便施展个轻功即可轻易飞离这里,师父的轻功在江湖上可算
绝顶,传到她手上竟成污辱。
就在她想一举爬上檐顶,忽然身子被一把从后抱了起来。
「不要,放开我!放我下来!…」紧张绷紧的神经蓦然受到惊吓,她在那人
手中极力挣扎,直到脚跟落地。
「唉,你面对我还是只会说,不要、放开我,或是咒我死之类的话吗?」熟
悉的气味钻进她鼻间,这令她心跳加速的声音、同时也令她气得无措尴尬的哀怨
语调响在她耳膜间。
她怒目瞪视过去…
这…,这可恶的男人,真想抡过去一拳将他捶死算了。
什么时候不出来,偏偏这时候出来!
夜魔君<10>
「还是默不作声呐。」面前戴着皇冠相貌尊贵又俊美的男人一对晶莹般的眼
眸专注盯着她。「还是害羞得说不出话来。」揽紧她的一双铁臂又缩紧圈拢住她。
她桀骜不驯的抬高脸,就是要和他唱反调,只要他不放她自由,她就不和他
说话。
虽然她自以为用示威的眼神倨傲的态度表现得很有骨气,哪知看在男人的眼
底,那清秀小脸嵌张菱形小巧嫩红的嘴唇就这么可爱的嘟起,居然用着一张帅脸
就这么靠抵过来。
「好几天没见到你,真是想死你了,你就巴不得想赶快逃离我,真是没良心。」
他低低的嗓音混着咕噜埋怨的字眼就这么清晰扩散在耳膜间,让彼此的心纠拧震
荡起来。
这些天为了公务和一些琐碎的事不得不行军绕行视查外面的状况,离京千里,
哪知脑海闪现的都是她的身影,一有空想念的都是她姣美的胴体抚摸她的状态,
这是即使睡过那么多女人也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她急切躲避他想亲过来的嘴,用着两只小手推抗却敌不过他一双似铁的壮臂
更是抱紧她躯身的力道。
「让寡王亲一下,来!美人,你的唇让寡王想死了!」他喃喃的声音震动性
的落下,更是迫切戏剧性的用力拥紧她。她被他的用词遣字弄得哭笑不得,气恼
中被他凑过来的唇亲得满脸口水,那酣热的雪芺面容被他呼出的热气搅得快迷乱
极了。
「王爷!」她用两只藕臂想弹开他的怀抱、大声制止,却猝不及防被捉正脸
蛋猛一把樱唇被蹂躏而来,霎那碰触的唇缘一时让久未见面的两人心神荡漾。所
有气愤制止的话语全吞进嘴巴里,染飞烟抵不住他迫切需索而来的热吻,被吻得
七荤八素吐不出一个字。
顺利偷到香吻这男人眼里突然闪现戏谑的光芒,抵着她唇瓣沙哑喃喃。「你
终于说话啦,还以为美人这几天一直不说话是生寡王的气,让寡王急死了。」
「什…,本…来就是!」她不客气的用美目瞟冷过去,粉嫩的脸细眉蹙红得
像苹果一样,挫败、尴尬,还有一种吐不出心声矛盾纠扯的滑稽,通通都收进现
前男子从此观注的眼中里。
原来她冷漠倔傲的外表下,不只有着一颗热心助人的赤子之心,还有如此纯
真无邪直憨的可爱心思,更令恭亲王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会放掉她。
「王爷…我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染飞烟嫩红的脸
僵硬下来,打算打开天边说亮话,其实她只是个阶下囚,在敌人的爪牙下是没资
格过问,可是实在怀疑,他对她的一举一动?是否存在好玩的心态?「你到底想
玩什么把戏,若是想…故布疑阵套出我水月门的秘密,别白费心机了。」她嗔瞪
着美眸,话语却说得吞吞吐吐,没读过几年书的她实在是不会形容他对她此时的
所做所为。
「什么…故布疑阵?我听不太懂。」哪知面前的男子一对沉盈注视她的黑眸
闪动着光耀,似是刻意询问到底似的。
「就是…就是…」染飞烟被激怒的一对美目忽然怔住,视着他放大一号的俊
脸,原本理直气壮的雪白肤容胀得通红,喉咙似是噎着卡住似的发不出下一段话。
「就是…美男计,是吧。」没想到他突然用鼻头蹭了蹭她小巧挺圆的鼻子,
笑开怀,这不要脸的男人替她接完话,擅自以为他带她回都京的礼遇全归咎于他
俊魅外表对她的影响力。
「谁的…美人计呀…」这可让她不以为然,气得反驳他。
「你人都在我手里,我有必要用这种方式逼你说吗?」眼见那秀美的脸蛋又
呈现瑰红色,那可爱嫰白的小脸动不动就红润一片,更令恭亲王心生怜爱的心态,
揽住她躯身的双臂顺势扶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来。「我若是真心想查水月门的秘
密,早就把你问斩引出想救你的门人,这不是直接了当省得麻烦。」
这问得染飞烟一愣一愣的,那托住她的手臂是那么特别有力量箍制住她个体
不能行动,也让她心里着实吃惊那粗壮的手臂竟能支撑她体重这么有力气。
话是这么说,她也曾疑惑过,但难保他不是想攻于心计?但…这攻于心计的
意图?是针对她而来吗?他都已经占有她的身体了,还想怎样?她嗔瞪着一张黑
白分明美眸的容颜虽然多有顾忌不能言明,可不会说谎的的眼神已憨憨流露出想
法,令面前的男人眼里闪出又好气又好笑的光芒。
「小飞烟,你是真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而且还让她发现,他不知何时已叫
她叫得那么亲腻。
「我对你好不好,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他往上看着她的五官分明好看的
男性脸庞置在她如云泥霓裳包束的两颗浑圆雪白丰满饱乳上,那样看起来更显得
煽情而猥亵。她懵懂的心小鹿乱撞,那脸颊的红润未曾退去,看得恭亲王真是心
痒难耐极了。
男人大手一转按压她的背将她放倒在整修过的草地上,周围的朵朵摇曳的花
群将他们包围在中央。
「这几天,难道你都没想我吗?」他温热的唇逗留在她耳垂处,缓缓移动呢
喃中,那插着凤钗的头发散乱开,下方粗糙的手掌也罩住她高耸的胸脯揉拧着。
「才…才没有…啊」染飞烟口是心非着。「谁会想你这色魔啊!」虽然心底
这么喊却让嘴里发出一个怪异短音,不知为何,她两腿软倒的站不起来,只是被
锁住功体,她就已经成为他的囊中物了吗?奇怪,他们之间的对话何时变这么怪!
她伸出一只手欲抵抗却已习惯被他揪制住,男人含住她的耳垂又轻轻咬吮回
来,紊乱的吻在那嫣红的小脸散播着,这几天出城行军视查不断的想念她身体的
芬芳,虽然心知肚明他们身体契合度是这么完美,也许是对她无心机又想杀他有
一种特别的感觉,这是以往他从不正视一个女子所没有的现象,也许寻寻觅觅这
么久才找到让自己心动的女子,所以他趁这次出城也顺便调查了水月门的事。
「王爷…」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染飞烟一张脸被他不住撩乱喷拂而下的男性
气息煨得热红,感觉他一只粗糙的大掌伸进漂亮霓裳里抚摸滑嫩的肚肌寸寸爬上
撩开她如丝的衣裳,她这才惊觉腰带被扯开,下摆裙子就这么完整摊开露出白晳
大腿将他跪立的膝腿包在中间,被他压制只能局限在他臂弯中。
大白天,他兽性也大发呀,怎么每一次看见她就想将她扑倒在地。
「这么多天没碰你,难道你不想我?」他一手撑起她的腰肢,唇间的热气才
在她耳畔呼动,嘴唇已沿着雪白颈线而下。
「谁…想…啊」她小腹间顿时有可耻的异动,胸口涌上一股羞愤的气恼,猛
然他往下的嘴即对着高耸的胸部覆上,如丝的衣裳黏住她的乳蕾被他吮吸沾着湿
濡唾液透明的呈现出玫瑰色,那艳丽色泽绽放在男人眼里,一股电流的骚热从胸
部急速扩散到小腹中,令她开敞的双腿发起抖来。
男人舌尖舔逗那凸挺的蓓蕾,还故意隔着衣衫吸出暧昧的声响。
「啊…不要亲那!」那响动难为情的声音令染飞烟小脸爆红,又被他故意吸
吮出更响亮煽情的声音而羞得脑门充血。
「你里面连一件肚兜都没穿,真是热情的小女人呀,敢情是这么欢迎寡王的
宠幸眷顾,我都不知道。」耳畔响动的仍是他这自以为是兴逸的哑喃,他的掌腹
已缓缓抚过她滑嫩大腿撩开她的丝裙,他虽然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全裸的性感
身段,不过如此缓慢的脱衣服也别有一番情趣。
「胡说,是王爷连件肚兜…内衣都不给我…要我怎么穿…」底下小女人倒是
气窘出抗议的泣控,那些服侍她的婢女怎么将她穿成这样,就算她想找件衣服所
居的厢房连找件衣服都难。
「喔,是哪位宫女如此苛待我的美人,等等抓来打一百个大板。」他明知故
问,随意就将罪名推给下人,让染飞烟十分着急,她的无心会累及到无辜。
「王爷…」
「还叫王爷…该罚…」没想到她这番急迫想解释的话被制住,他被她口口声
声王爷长王爷短给惹恼了,将她抓上来,原本留恋在丰满乳胸的双唇立即对上封
住她唔咿的嘴,一时齿沫交融激喘的接吻声让两人都如痴如醉在这片有的温存里。
男人衣装完好的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拉高她的手肘将完全摊开仍挂在肘上
的丝衣脱落,她被他凶狠辗转蹂躏而来的唇舌吻得思绪停摆,他的吻似有无限魔
力,总是让她脑袋昏朦,而他一只手掌已覆住她开张双腿内的蕊辫用四指抚摸并
找到其上的蕊珠按揉令她感觉惊骇而抖颤起来。
「王爷…这里是厢房外的花园…白天会有下人经过…」染飞烟这才想起这是
厢房外,平常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整理花草。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副可耻的模样,
她干脆直接自杀好了。
「别担心,刚才我要进来时早就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没想到跟前的
亲王答得顺溜,视着她被情欲激得嫣红的粉脸,更加快手指的动作。「不是在户
外做习惯了吗?你还怕会被人看见呀。」
禁不住一声呜咽,他一根手指已经侵入蕊穴里逗弄。原来…,这不是等于直
接告诉众人,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好事。「王爷…」她两边晃动的圆乳随下体被抽
送的力道而摆荡,快速的震摇让散乱的头发飘下,她氤氲的美眸视着他英俊非凡
的脸,体内窜流欢愉的快感让她被吻得红艳的小嘴不住发出吟哦声。
男人瞳眸变得沉暗,落下的唇张嘴含住一只圆润美乳上的乳头嗫咬,更令她
双边受到夹击抵抗不了一波波激流上来的欲潮身子朝他抵近。
她落下一颗无奈的眼泪,让身体冲击的感官不断凌迟她。软弱无力无法自主
的躯体在他的掌控中,令她愈来愈觉得悲从中来。在稍有意识想抵抗夹紧双腿,
那抹僵硬却被粗糙的手掌蛮横送入顺势排开。
「小飞烟,别抗拒尽情享受,让我取悦你,被男人宠幸的女人是最幸福的。」
耳畔回绕着他沙哑的鼓吹声。
是…是这样吗?她就像是无知的小女孩,十九年来冰冷的心渐渐被蛊惑化开,
一种温润甜蜜又酸涩的可怕感觉不断朝她心底扩散上来。
忘我沉浸在他给的快乐里,她红唇不断逸出呻吟声喘,男人视眸一直盯着她,
在一波波快达到顶端中,耳畔响来他一直想问的话语。
「你真的是因为水月门才想杀我?」其实他一直不相信,她是为了这种理由
跑来行刺他。
冷不防从云端被泼上实际一桶冷水,染飞烟惊觉睁开眼,警觉的惴侧他知道
什么事?「他想…套出什么吗?」心中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时才警惕想起自己想
保护的人是谁。
「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水月门以铲除朝廷为目标,当然包括我在内,你不
可能因为门内的目标而没有计划就一人单独跑来行刺我,一定有什么因素让你冲
动的潜入我的行房想杀我。」这当然就是他怀疑的地方,这次调查水月门也意在
如此,其实他才不在乎这些,只在乎她如何和水月门撇清关系,能留在他身边就
好。
「如果让水月门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会如何?」他一掌抚着被他彻底爱
过的光裸嫩白肌肤还有留着他指痕的胸前浑圆美景,那晶莹澄澈的俊眸就这么直
言无讳的落下而来,让染飞烟原本迷茫的神色又旧态复萌起气愤的憎恨。
这…可恨的男人,果然露出真面目!只要是生在咸昌…不,是这个年代扩达
附近的邻国,他是不知道自己『威名远播』吗?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大小通吃,
这当然若是门人获悉她被逮不难会猜侧到的下场。
「不瞒你,趁这次行军时我已经调查到水月门的基地在哪里。」有感于她的
僵硬,他手指微微撤出,在高潮的馀韵不给她一次满足,愈见邪佞的双瞳视着她
细汗渗露、纠结颦眉冷瞪着他下体又因他急速抽送、潮红不断细致呻吟的小脸。
「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寡王就不会派人剿灭你们水月门。」
「啊…我才…不答应…你…这可恶的魔头…」在穴径猛烈快速抽动的指头让
她体内窜流起激烈的快感,她狼狈不堪想脱身,可四肢在他箝制中、身体更是贪
恋那种快感不能随意摆脱、只能随他手下动作而不断迎合。
「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我王妃的缺位一直空着,只要你暂待…当寡王的妃子
…」他沉声诱哄,手指在温暖的穴径里进出,汗珠渗落他额角也隐忍不住,只想
好好进入那甜美令他销魂的身体。这番惊讶的言论让底下的小女子身子先是一僵,
然后摇晃那清丽的小脑袋。
「不…,我不要…」
说什么!她才不相信,不相信,水月门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他找到。而他居
然用这个来威胁她,实在好可恶。
「我手上握有三十万大军,咸昌的兵权都在我手上,连皇帝都忌我三分,任
你水月门高手如云,剿灭驱驱一个小小的门派是轻而易举的事,若是你能当王妃
不仅能替水月门免除刑责,还可以赈灾救济一些贫民,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擅
于游说的将军发挥长才,他不断在耳旁怂恿。反正只要能让她留下来,他不择手
段也要得到她的一切。
「我不要…不要当…什么王妃…」她才不屑这些,她是来杀他的,他不仅伤
害青青,也伤害她,他是天下女性的公敌,她怎允许自己变节…让自身清名受辱,
她怎么可以当他的王妃,这根本就是一种背叛而无耻的行为,基于道义,她绝不
允许…自己做出违背良知、伤风败俗的事。
「啊…」那在蕊穴里兜转的手指倏地逗弄停顿、覆住穴口外围揉拈她的蕊珠,
使得她甬壁抽搐流出晶液因他的退出而抖颤空虚禁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
「说…你不想让我进入吗?」他啃咬她的耳朵、沉哑的声音仍在耳旁讪动,
一只大手持续握揉她饱胀的乳房。
「不…,我才不想。」溃乱的刺激令体内难过得让底下的热潮不断涌络,她
混浊着思绪通红着脸蛋挤出一丝力气回咐,真可恶,这个男人居然用如此羞人的
做法胁迫她。
「下面草坪和我的裤子全被你沾湿了,你真要如此否认吗?」微风吹动的花
园传来男人恶意提醒,那坏坏的指头更恶劣拈弄扩大她身体空虚的刺激,明明雪
脂般的美乳胀大长指搓揉的乳蕾红艳挺立,她还嘴硬不肯承认。
恭亲王明白自己不只眷恋她的身子,还想要得到她的心,为了长久将她拴在
身边他不惜一切出此下策,就是要完整无保留的得到她的人,而首先必需斩除她
的根念,若是她为了水月门的门旨想铲除他,那他就让她永远别想、也不能回去。
反正只要将她留住,他根本不去想自己这么做到底心中渴望的是什么。
「若是答应…我就进去…」他的气息从颊颈喷拂而来,微微刺入花穴的中指
兜转悬弄感觉她不住大量泌出温热的水液热烫进他心头。
「不要…我不要当王妃…」染飞烟拼命甩动头,长发都摇散,身体喧嚣的想
要他进入,溃散的理智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实地暗恨,这坏男人有什么魅力可
以左右她的身体。
扶住她雪白的嫩臀他拦腰将她抱到边旁的水井,他让她坐在井上,全裸的躯
身双腿大张将他跪立的下体包夹住,他开始舔逗尖挺的乳蕾。
后头一悬空,染飞烟顿觉不对,整个人被局限在他臂弯中不能有活动范围,
只能仰赖他的双臂才不至掉落井里,不能间容稍有挣脱松动。
同时感觉他一直占据她下体蕊穴的手塞进一粒圆滚的颗体,那似果实不住在
穴壁里滚动磨擦她不断抽动的肌理,酸痒难耐的刺激加深之前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啊…王爷…你塞什么?」过度的激烈让染飞烟仰起头,快要逼疯她的颤栗令她
热泪盈眶。
「答应我…小飞烟,让我进入会更快乐喔。」他仍不住在耳边怂恿并从中分
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轻易当上王妃,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这位置…当王妃有
很多好处,可以让你握有权力、可以实现你济世救民的愿望,可以替你加派人手
达到你想做的事。」
「我不要…不要…」她一双小手不住绞紧他的衣服,坚持已见,即使诱惑再
大也绝对不能答应…。
然而这个玩弄她身子的男人以调戏她为乐,双手箝制她白嫩有弹性的胴体,
炙热逗留乳蕊的唇齿从饱满的雪乳滑向下腹在肚脐兜转一回再慢慢舔吻滑下那双
腿间的稚嫩。
顿时感觉他温热的唇舌来回在湿濡的蕊辫舔逗,霎那如雷的电击快将她逼向
奔溃,她细白的手腕揪着他坚硬双肩…
「不啊…王爷!」她铃吟的轻声哀叫,咬住红嫩的嘴唇,娇媚妸娜的上身抖
颤如风中落花,他双唇爱留舔吮更让她淫靡的私处如雪上加霜,她无力想推抗,
瑰丽的躯身被两只粗壮的手臂牵制,惨烈的下体被牢箍只能迫于感受奔流的爱液
羞耻得流入他唇口。
「说…要我进入吗?」她气喘如丝,双腿棉软的快支撑不住,他仍不住问道。
「不要…不要…」纵然有骨气,她也不知在喊什么。
即使她不答应,他也会彻底调教,非要她的身体离开不了他不可。周遭瞬间
充斥的甜蜜热潮,烘热彼此的心田。
在春色无边的花圃园地上空,似有两个人影冷然的看着这幕情景,那是在一
个多月后,藉由水境之术看到的先前景象,柱着华丽拐杖的老妇是母仪天下的孝
母皇太后,而站在她身旁的一个面孔苍白瘦削蓄着两撇小胡子头载诸葛帽穿着朝
服的男子,正是在诚皇面前最得宠的妖魑国师。
「居然,…让她有了…」
孝母皇太后冷冽威严的脸色铁青一片,似自言自语,而一旁的国师视向皇太
后,再摇着扇子从容揣摩。
[ 本帖最后由 wsgyj8 于 2011-6-22 10:48 编辑 ]